池鹤掌风凌厉,每一记都带着绝对的威压,池鹤为了桃公子为了药王殿要除了鹿远这个祸害!
鹿远边躲边说,即使身上被掌风所伤还是要说。
“你待我如亲兄弟,别扯了!你不过是利用我罢了,你入门晚,我当年傻乎乎地将当时所学毫无保留的讲授于你,可你呢?学会了之后就抛下我当师傅的好徒儿去了,当年你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啊!”
“师傅他更是脏心烂肺!我母亲多么善良的一个可怜人,当年被那外邦蛮子抛弃不说,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却因为他在青楼被人折磨死……”
“我……我……他还骗我!骗我说她改嫁了!我们母子情谊哪容得他挑拨!”
池鹤不想解释,解释了这疯子还有更多的话等着他。
“全世界都负了我,可我却还想着救死扶伤,我就是仙人!我就是神佛!”鹿远恶狠狠地看着有些疲惫的池鹤,“你们害我都该死!”
池鹤有些吃力地躲闪此时陷入癫狂的鹿远。
他的灵力刚刚恢复,其实本不应该大动干戈,若是负伤会给身体留下难以逆转的伤害。
池鹤还是将蛊毒的解药悄悄地用灵力运到水雨凝他们面前。
“额……”池鹤的后背中了一掌。
“当年你可是公认最得师傅真传的弟子了,你的观音掌可是备受赞誉呢!怎么也沦落得如此境地了?用不用我给你个痛快?”
鹿远笑如鬼魅,脚踩在池鹤的白袍上。
“哼!你还是没变。”池鹤冷哼一声,“当年你就是个极其极端的人,可人世间哪有那么多纯粹之事。犹记得你当时不小心将后上生病的小狗医死了,竟一怒之下用同样的药将后山所有的小生命都毒死。也许从那时候起,师傅就该将你逐出师门!”
“哦?是么?”
“哼!还有那日,师傅的故友前来求救,二长老和师傅尽力医治,而你现了他们家中玉珏的秘密,竟然动了杀人灭口的歹念。”池鹤所说就是温言的父亲司驰翰。
“哈哈哈。就一个小小玉珏,小小的司家能有什么绝世功法,还不是师傅要让我当未来掌门,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反正他早有打算,那我作为师傅徒自然要尽心尽力了!”鹿远此时已经疯癫了。
池鹤不愿争辩,又受了鹿远一掌,昏死过去。
“所以是你杀了我父亲?”角落的温言醒了过来,刚才池鹤的解药让他恢复了意识,但是身负重伤依旧无法与鹿远对抗。
“是又如何?”鹿远笑了笑,“你能杀我?”
鹿远轻轻一掌就将温言击倒,嘲讽地说:“还不是被我杀的命运。人啊,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