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裴璟珩这样又正经又难搞的男人,能让他卸下一次心防不容易,必须得抓住机会,豁的出去!
阮娆拼命勾缠着裴璟珩的脖子,狠狠碾磨他的唇。
她心中有怨有恨,毫无情意,更无缠绵,只是在发泄过往的委屈和不甘,毫无章法的亲吻并不像勾引,反倒更像是一种发泄与报复。
他不是一直嫌弃她么?他不是高高在上纤尘不染么?
她就偏偏要亲他,让他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刻被女人强吻的屈辱!
只是,这强吻的滋味并不好,她感觉自己正抱着一块寒铁啃。
男人一动不动,身体僵硬紧绷,像一块包着棉布的铁板,又冷又硬。
他那双薄唇,像是被焊死了似的,抿成一条薄线,怎么也撬不开。
阮娆毫无耐心,吮上他的唇瓣。
渐渐的,她感觉到抱着的铁板竟然有了温度,她甚至感觉到了铁板下面那扑通扑通越来越强烈急促的心跳声。
原来他只是一直憋着装正经罢了。
阮娆冷冷一笑。
裴璟珩,你可真对得起自己的骂名,假正经,真虚伪。
她突然起了坏心眼,叼起他的唇珠,用尖牙狠狠一碾!
裴璟珩瞬间从震惊中回神,迅疾握住她的肩要将人推开,然而手下传来温热肌肤的触感,像上好的膏脂般丝滑软弹。
他像烫着一般,迅速收回手。
眼前少女身上只有一件海棠红的诃子,大片雪腻肌肤裸露在外,让人根本无从下手。
裴璟珩别无他法,只得猛地转过头,避开她的唇,后仰与她拉开距离。
阮娆察觉他的意图,手臂如藤蔓般紧紧缠了上去。
二人一个避之不及,一个乘胜追击,无声无息,进行着一场男女间的角逐戏。
最终,阮娆胜出,将她曾经爱而不得、又恨了半生的男人压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