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因为生气和无奈,现在一点别扭都没有了,我们两个所有相处的时刻都带着我母亲的痕迹,换句话说,我与她没有半分交集,这么多年,一直与我沟通的是我母亲这个身份。”
楚恬明了。
她又看了一眼铁门,抓挠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来,折磨着她的鼓膜。
“现在你想怎么办?”
霍川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面前的铁门,声音凉凉的。
“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