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闫面无表情地换上无尘服,戴上手套,心里吐槽。
一天天的真是造孽,遇到的都什么事儿?
直接剁了他
是君辞也自己要吃的,关她毛线的事。
现在北冥闫都怀疑这货是故意的了,故意惹得她一身事儿。
没有回宋染的话,北冥闫去看男人的情况。
“君少爷身体里还有另一种东西,和药起了反应,发作起来十分剧烈。”
医生立即给北冥闫解释,不自觉擦了下无菌衣下满是汗水的额头。
北冥闫去看男人的眼睛,瞳孔已经明显扩散,
角膜反射消失,无光。
手更是冰凉。
情况比她想的更糟。
突然男人痛苦地抬头,一把攥住北冥闫的手,吐出一口污血,粘稠的血块糊住氧气罩。
北冥闫把氧气罩移开,清理男人嘴边的血渍。
一边敲开手里的玻璃试剂,抽进针管中注射给男人。
明明打过麻醉剂,君辞也却像是清醒过来一样,抓住北冥闫不肯松手。
血瞳瞪大,唇瓣蠕动,想说什么,但不久后还是再次昏睡过去。
北冥闫手腕上留下一圈红印,十分显眼。
北冥闫看渐渐消失的药剂心都在滴血,天,这玩意儿她起码攒了起码两年多。
啧,忘知道就不逗他玩了,代价这么大,没意思。
无奈地叹息。
“君少爷的情况稳住了。”,医生再检查男人的情况激动地说道。
宋染顾不上欣喜,进一步仔细地检查男每一处的情况。
北冥闫用湿巾将擦干净男人的血渍,重新戴上氧气罩,力气很大,没有一丝怜惜。
麻烦!
到君辞也彻底脱离生命危险,北冥闫才从里面出来,对宋染淡淡道。
语速缓慢却异常冰冷、充满警告。
“明早将他带走,别再来找我的麻烦,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