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男人睡得很轻,睁开漂亮的的眸子就看到北冥闫正揉着他的腮帮。
见终于女孩醒了,君辞也环住女孩的脖颈,顿时眸色染红,哭唧唧地求抱抱。
女孩睡了一天多,吓死他了。
“乖,没事儿。
终于能抱到我的小辞了,小辞真软。”
北冥闫抱着自己的小家伙,香甜地不行,不由地掀起心里的饥渴,清冷的眸色染上妖魅,宛若盛开的曼珠沙华般,蹭小家伙的腮帮。
在戒堂的这几天除了身体上的折磨就是心理的,她异常思念香甜软糯的小家伙,想要将人抱着。
可只有冰冷的地板。
“姐姐,不要,你还受着伤呢,过几天再,姐姐!”
可怜的小家伙面对北冥闫的亲吻只能被迫接受,趋于魔爪,眼泪汪汪地求情。
但北冥闫也只是稍稍亲吻几下,便不舍地将小家伙搂紧在怀里。
北冥闫当然不可能一直在床上躺着,身边事情一团乱麻只能先坐在轮椅上一段时间。
“我去给姐姐端过来煮好的粥。”
君辞也穿着睡衣,吧唧一口北冥闫的脸颊,起身去给女孩端粥,乖巧极了。
“谢谢小辞。”
北冥闫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
女人面色微微苍白,浓密的长睫卷翘,如墨玉般的清冷矜贵的桃眸秀隽。
一身灰色衬衣,扣子被懒散地解开一两粒,露出白皙的锁骨,慵懒高贵,犹如不染俗世的谪仙般。
到了厨房,君辞也将煮沸的粥端下来,盛到碗中。
幽红的凤眸浸着温润,漠然,白皙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像一个陶瓷娃娃般。
将一个止血贴放到桌子上,男人将睡衣的袖子往上卷了些。
清澈的眸光盯着贴着碗延温度计的示数,直到降到了适宜的数字。
过高的温度会让血清蛋白失效,过低的温度又会透出浓重的血腥味儿。
君辞也将锋利的刀片放到自己白皙的胳膊上部分,按住刀片轻划,艳丽的血滴立即冒出来。
男人先将血液滴落到量杯中,精确的衡量之后再倒进粥中。
至于为什么需要准确测量?
因为他的血液是毒,而非药,却也是她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