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宏晓誉应当还没睡,她带着糕点去找她。
“誉姐姐,你休息了没?我是邀月啊!”
“没锁门你进来就好,”宏晓誉正在要换衣服。
“嗯”邀月先把小脑袋伸了进来,朝宏晓誉笑了笑,而后带着食盒蹦蹦哒哒的进来了。
“这个点你不睡觉怎么来我这儿了?”宏晓誉拉着她坐在桌前。
“当当当,今日新买吹杏楼的藕粉桂花糖糕。”她把食盒打开把糕点端了出来。
“自是要与姐姐分享了。”
“惯会说嘴”宏晓誉勾了下邀月的小鼻尖,这孩子还没长大哪,还是孩子心性。
两个人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这几天,将军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
“倒也没什么事,大家都在休整,据漼风传来的消息,似乎又有地方不太平了。”
“看来,过段时间就要出征了。”
“就是”宏晓誉吃了口“哎!对咯,好久都没看你去找师父了,你们俩之间不会闹矛盾了吧?”
“没有,就是放假,他说了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再说了,人又不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一年365天,我都天天得上职,那也得多可怜呀!”
“誉姐姐,你怎么都不心疼心疼我?”金邀月顺手就把话题拉到这边来了。
“好了,我们的邀月最辛苦了,”宏晓誉敷衍的安慰道。
“哦,还差不多。”她朝宏晓誉展颜一笑。
这一夜,她俩挤在宏晓誉的床上。
都是在外行兵打仗的,自然没那些讲究。
下午,藏书楼
周生辰没想到又碰见漼时宜。
漼时宜也没想到会碰到小南辰王,两个人互相行礼后相顾无言。
周生辰本就是随便走走,却不想来到此处。
最近的邀月就跟那3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
他真的好没辙,想着想着就和漼时宜问起来了怎么哄女孩子?她们女孩子都喜欢什么?
漼时宜也为他解惑提出办法,可惜她并不知道要哄的是个神经大条小条都有,就是没有中间条的邀月。
漼时宜上次和周生辰说开后,她回去让成喜把当时的礼盒找了出来。
她也是个聪明的世家女子,自然清楚既然是如此送的一定是有说清,不会这样随意的给过来。
第二天成喜才找到礼盒,她翻了半天,这垫簪的丝绸下面当真是放了一张纸条说明了理由。
这下成喜是最尴尬的,她就没想过还有这么个操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