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略
隋遇阴沉的脸色,笑着开口说完:“按照我原来的计划是不用付两天房费的。”
她把和自己上床的事说得轻描淡写,隋遇莫名胸口发闷,嗤笑:“按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耽误了她退房。
秦慕许摆摆手:“原谅你了。”
隋遇沉默,一直到公司楼下还没开口。
他因为无赖不过自己而生闷气的样子让秦慕许想到了河豚。
她眼底笑意渐浓,见隋遇就要下车,用手勾了勾男人的手腕。
隋遇看过来,眼神寡淡、神色矜持,一副高岭之花睥睨众生的样子。
秦慕许见过他当初又野又放纵、占有欲爆棚的样子,便忍不住想破坏他端着的姿态。
“生气了?”
秦慕许眼眸含笑,声音又轻又欲,她脸上安静却专注的神情让隋遇有些不自然地偏开视线。
“没有。”
隋遇觉得任何离经叛道、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在和秦慕许三个字沾上边以后就变得不难理解了。
他五年前和秦慕许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秦慕许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人,她灵魂里有非常冷锐锋利的一面,骨子里又傲又有棱角。
她做事情有种艺术家似的奇怪仪式感和偏执感,对某些认定了的事情绝不回头。
听她拉大提琴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明显,她的音乐中都有种和世界格格不入的清冷感和疏离感。
只是从前她家世优渥,身边又有秦月华逼着她循规蹈矩,她看起来便没那么与众不同。
如
今秦家破产了,秦月华躺在疗养院管不了事,秦慕许便放飞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