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该上药了。”小心翼翼的揭开了她的被子,认真的将药粉洒在伤口处。
一瞬间,药性似乎是发挥到了极致,疼的她头皮发麻!恨从屁股生!!
她一定要把所有牵连这件事情的人都揪出来!
心里想着如何报复,她连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
“我最近受伤,可有人来看我?”
“白公子过来看了您一眼,不过没进来,就在外头问了您的状况就走了。”
白寻归?他是李晟安安插在她身边的人,估计就是来探听她的状况的,不重要。
“那苏斩呢?”
身后上药的手一顿,语气变得微妙了:
“苏公子并未来过。”
嗯?
澜玉皱了皱眉,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夏草正似有所思,目光触及到她,立刻慌张的错开,继续上药:
“苏公子似乎最近都没有出门,就在屋子里面待着来着,公
主有什么需要吗?”
这丫头似乎是在用多余的话来掩饰心里头的慌张。
仔细想想,除了银花知道这次要放孔明灯之外,好像也有夏草一个。
莫非?
眼眸一沉,澜玉微微支起身子:
“怎么没有需要,我现在心里空虚的很!本公主都病成这样了,他们还不来看我?是不是心里没我了?!赶紧去把他们叫过来!”
“……”夏草闻言,立刻搁下手中的活,匆忙的去找了。
没一会儿,两个男人被叫了过来。
在等待的过程中,李澜玉使了吃奶得劲儿绷着身子,希望自己的姿态能够优雅一点,可白寻归看到她,还是幸灾乐祸的笑了:
“公主殿下怎么这样了?”
一席搔包的红衣加身,他笑的像是个狐狸,尾巴正左摇右摆的欢实。
澜玉阴着脸没理他,瞥了一眼依靠在门口的苏斩。
将来要当将军的男人啊,永远都是这般高冷。
着黑色劲状,身上别着一把防身的长剑,剑鞘上的流苏随风而起,长发高束,一抹枣红色的抹额倒是给他这一身增添了不少的精致感。
娘的,还有配饰!
合着她不在家的这几天,这俩男人过的怪舒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