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像主子那么自私的人……
而李澜玉的侍女银花看到她的主子跟在李晟安身边,手里打着的伞犹豫着还是没有递过去。
身后的三个奴才并排走着,表情不亚于见了鬼,相视一眼谁也没在多说话。
可能想要从彼此身上获得什么好处吧。
自私的李晟安余光看着身侧的姑娘,偶尔闪过一道犀利的目光,锋利的像是要将身边人的心思刺穿。
这样古怪的气氛,李澜玉先开口了:
“昨天晚上,三皇兄也
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瘪瘪嘴:
“之前他好像是因为那日在城门口跟我起了争执,被父皇说了,我跟他解释了一次不是我说的,可是他还是觉得是我说的,还说我做事儿不光明正大。”
这种近似发牢sao的语气,让李晟安眼眸沉了沉。
回想到他昨晚的对左谙的暗示,果然让他与李澜玉隔阂又深了一层。
嘴角似乎是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玩味:“嗯。”
越想越生气,李澜玉扭头看着左谙,试探着问:
“皇叔,不是你说的吧?”
毕竟,当时除了她与左谙还有侍卫,还有他在场。
男人的脚步顿住。
澜玉走在前头,淋到雨了才注意到李晟安停住了脚步,她一回头,见他手执纸伞,沉默的看着她。
隐隐的震慑力从他的目光中流露而出:“你认为是本王?”
心里一震,她摇了摇头:
“没有没有。”
憨笑着走到他面前,阿谀奉承的拿过伞给他举着:
“我敬佩皇叔还来不及呢,再说了,皇叔也不是那样的人,不可能说的。”
到了大门口,两辆华贵的马车已经停放在门口,她恭敬的送李晟安上了马车,自己才上了马车。
心里隐隐不安。
不会刚刷完的好感,扭头就因为那句话给弄没了吧?
却不知,在另一辆马车内,一只如玉的手挑起车帘,看着她的马车的方向。
他漆黑的眸子似是黑夜般:“透漏给皇上的讯息,无人知道是谁许传出来的吧。”
冬暖点头:“是,无人知道。”
那就只是猜测而已了。
李晟安放下车帘,回想起左谙那个模样,再加上李澜玉刚才说的那番话,轻嗤一声:
“还真的三言两语就被挑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