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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远处的马车上,冬暖纳闷的看着李澜玉的背影:
“公主殿下素来是吃不得苦的人,怎么今日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她却走了呢?”
修长的手撩开车帘,李晟安看着前面的人,猜出了她的几份心思。
吃亏吃的多了自然也是会长心眼的。
“跟上。”
又跟?
冬暖嘴角抽了抽:“……要不王爷咱们再去跟公主殿下好好说说,让他来咱们这住呗。”
省得您还在这追着后屁股跟着走,遭罪不说还显得矫情。
马车内的人没回答他,但气氛却冷了下来。
“跟上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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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了一间酒楼,可对方一看到是她,连忙摆了摆手,关上了大门。
被拒之门外的李澜玉有些懵逼。
大兄弟,你屋里还有客人呢,你就把门给关上了??
不死心的又敲了敲,传来了里头掌柜的惊恐的语气:
“这位主,请恕草民不能接待。
这上头是落了规定下来的,所以您还是另寻他处吧。”
“规矩?”
李澜玉皱了皱眉,又寻了皇城内所有大大小小的酒楼。
甚至有的店面里面正专挂着呀与银花的画像,写着不允许此人入住吃饭,住宿。
没有想到,皇上竟然做得这么绝,竟然把她的后路都给断了,这是要把他逼出皇城范围内啊。
心里头五味杂陈,她语重心长的对银花说:
“我待会儿去求楼嘉给你安排的好去处,以后你也就不必伺候我了,跟着我免不了吃苦。”
棉花立刻红了眼,抓紧了她的手腕:
“奴婢不要!奴婢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奴婢才不要跟主子分开,就算是吃苦奴婢也要陪着你!”
“……可是现如今,皇城中怕是容不下我了,我又不能住在楼嘉家里,那样的话只会给她家里增添负担。”
活的这么大,头一次感觉到这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她抱紧了自己的小金库,幸好手里头还有点钱,若是手里头连仅剩的钱都没有了,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