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想什么了?”她反问:
“刚才那么多人看着我帮你收拾那个人,可我皇兄一来,他直接矛头指向我,以为我欺负你,你不过就云淡风轻的解释了一句,你怎么不帮我多说点?
你现在道歉,你刚才干嘛去了?”
字字诛心。
白清清彻底没话了。
李澜玉也懒得再多说一句,说多了话也伤身:
“算了。”
她叹了口气,看着手里的礼盒也没了心情:
“算我倒霉。”
忽然一道男音插了进来:“在这里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澜玉扭头,见左谙负手而立,站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
他示意到酒楼的雅间去说:“有什么话,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说,难道还要在这里让别人看戏吗?”
一行人又回到了酒楼雅间。
澜玉已然没有心情在这里想到底是谁对谁错。
这回好了,吃饭的心情估计没有
了,连逛街的心情都没了。
她无精打采地俯在桌子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左谙斜睨着她:“不过就是一只簪子罢了,你缺那种东西吗?”
?
李澜玉皱眉,直起身子,左谙还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错,理直气壮的道:
“赔你就是了,别弄得像是抢了你的宝贝似的。那种白玉簪子,本王有一些过一会儿都送到你的府上去。”
这是什么驴话?
李澜玉匪夷所思的眯了眯眼:
“……你以为我稀罕?”
“……”左谙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怎么?你刚才一口一个宝贝的白玉簪子,如今本王要陪你,你反而还不要了?”
“我要你给我的破东西吗?”
李澜玉想笑:
“我要的是我自己掏选的一番心意,这个簪子他适合我想送的人,给我再多也没有用,你能把我这个坏的补回来吗?”
对方确实轻蔑的笑了笑,不以为然的道。
“你不就是想要送给靖南王吗?”
左谙说着上上下下的扫澜玉几眼:
“你觉得他会喜欢上这种破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