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疯。
说起来还有洁癖呢,却能因为王子一句话就……
方才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不受控制地蹿入脑海,司莲脸颊微热。
这个变态。
真的很难想象性格蠢萌单纯的路易斯王子,竟然跟他还是朋友的关系。
“朋友么,谈不上。”傅时渡懒懒地垂下眼,知道司莲对路易斯那家伙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一分好奇还跟自己有关之后,男人眼底暗沉危险的颜色就已经完全褪去了。
修长的指散漫地缠绕上少年一缕乌黑柔软的头,细致地把弄着。
不知道为什么,从前连父母都厌恶近身的人,如今却十分喜欢这种细小的亲昵。
少年的腰肢,手指,甚至是丝,都有一种令他爱不释手的感觉。
总想着碰一碰。
怎么肆意的亲昵,都尤感觉不够。
恨不得将他吃下去才好。
让他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
最终,傅时渡也只是按下危险阴暗的心思,回答起司莲的问题,“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跟那家伙是室友……”
皇家学院权贵云集,傅时渡当年的室友有欧洲皇室的王子,也有石油大王的儿子。
他坑过路易斯多次。
傅时渡记得第一次他就从路易斯手上赚走1个亿。
美金。
听得司莲眨了眨眼,“那他还真的是……很蠢、单纯哦。”
“还有呢?”傅时渡不动声色地问道。
司莲歪了歪头。
啊?
还有吗?
傅时渡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慢条斯理地剥开少年腰间的雪色浴袍,炙烫的吻落在他莹白细腻的颈边,教他:
“宝贝,你要说……”
“老公真厉害。”
“知道了吗?”
声音缱绻得像是在正经的枕边教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