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粗鲁?"
"不知道,着急吧反正就那么几次,后来他也就没这种要求了。"
"没要求了?"
"嗯,他本来就习惯在下面,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并不是真想在上面,只不过想用那种方式证明他可以驾御我,我是他的,受他控制的。"
祁明听着,呼吸差点停了,怎么感觉像指桑骂槐?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想法?"祁明心虚,索性趴到了初匀身上。
""初匀没有回答,只是手缠绕上了祁明的背脊。他又想到了那些经历,他跟童新都不舒服,出血不多,床单上只沾染了几乎看不见的一点血痕,但是疼痛却是不堪忍受的。那种撕裂感、涨痛、挤压、冲撞
"唉,我不勉强你,不能接受就算了"祁明感觉到了尴尬,以及怎么说呢,感觉被人窥见了内心。
"别本来就该有来有往但是我要是特不能忍受,你能停么?"
祁明的手指在那里轻轻的摩挲着,他并不想强硬的闯进去,那会让身下人难以忍受。他不会粗鲁的。
另一只手缠绕在那勃起的家伙上,有规律的套弄着。
唇贴着唇,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与气息。
祁明发现初匀在下面特别老实,他几乎什么动静都没有,身体也特别僵硬。仿佛发自内心的就在抗议这一行为。
但祁明并不着急,对付这种人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就是温柔和耐心。
初匀喘息着,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如果说这是一位超级合格的1,那相对的就是一个连及格都难达到的0==手指沾染着润滑剂在股间摩挲真的很怪,虽然不疼,但是很痒。他甚至后悔了,也许应该继续给他讲笑话,也许刚才真不该那么大方的答应。操,真是鬼迷了心窍,看祁明那么失望竟然自己先松嘴了。
"你稍微放松点儿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至于"
两人的眼睛都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的黯淡月光,能清晰的窥见彼此的轮廓。祁明真希望没短路,他想看看初匀此时此刻的神情,一定特矫情。
初匀的想法与祁明完全背道而驰他实在感谢没电,要不这么窘迫的样子给他看见还不如撞墙==
看不见,其他感官就会更发达。触感更清晰,呼吸更真切,初匀感觉自己的耳朵从没这么好使过
"什么动静儿"
"保险套啊。"祁明坦然回答。对着这么紧张一人,他感觉自己就跟医生似的,病人问:手术是要开始了么?医生答:是的,正在麻醉==
"你"初匀不自觉的后退,他不是这就要进来吧?
正这么想,身子被压住,有东西闯进来了,不过还好细长,应该是手指并且,一点儿都不疼,不但不疼,那种被痒包裹的感觉消散了很舒服。
"难受么?"
"不难受。"
"舒服?"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