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翎也不和他争辩直接说道。
这个时候争辩没有用,用事实打脸更有说服力。
手表一直都是张桂芬戴着的,宋红兵当然不知道手表上面有什么记号,这会儿听崔翎这么一说,立即看向了张桂芬。
难道这小婊子在手表上做记号了?
崔翎刚说完,张桂芬脸色突地就白了,自从得了手表后,她就每天到处去显摆,至于崔翎说的记号,她还真没注意到。
“不知道是吧,那我告诉你,我表带上刻了字的,是个崔字,我姓崔所以特意刻了这个字,公安同志你们可以看看。”
崔翎这话一说完,一个公安就让张桂芬把手表交出来检查。
果然在表带里很小的一节表带上看到了那个崔字。
见崔翎证据都拿出来了,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议论起来。
“啧啧啧,还真是这老婆子偷的,看不出来呀。”
“你懂啥,那贼还能把我是贼三个字刻脸上不成,你们好像和她们住一个病房是不是?赶紧回去看看丢东西没,要是丢了趁着公安同志在,还能给你找回来。”
“对对对,我得去看看。”
“我就说这老妖婆长的一脸奸相,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果然让我猜对了。”
听着围观人说的难听话,张桂芬一张脸憋的通红。
“这算个啥证据呀,这表是我儿子买的,以前我儿子和这姑娘处过对象,当时刻的她名字,后来两人不处了就把手表要回来了,这事儿我儿子没和我家老婆子说,她不知道。”
要说宋红兵这脑子就是好使,怔愣片刻后便反应过来,随口就扯了个谎话。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一位公安同志紧蹙眉头用怀疑的神神看着宋红兵。
到底是在说谎,宋红兵还是有些心虚的,眼睛避开那位公安声音也下意识地低了一些。
“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刚想起来。”
“屁,这一看就是在说谎。”
“就是,就是,公安同志可得好好查查她们,我看那手表八成就是她们偷的。”
崔翎虽没料到宋红兵脑子能转这么快,但她也做了其它准备。
“你们说这表是你们买的,那你就说说你在什么地方买的,手表票哪里来的,买这表花了多少钱,还有表的收据也拿出来吧,这些东西我可都和公安同志说了,你们要是也能说清楚,拿出收据来,那就算我冤枉你们,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这表本来就不是张桂芬的东西,她拿个屁的收据。
见两个公安看着她,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头发一抓就开始哭闹。
她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在村里有用,在公安同志面前可没用,人刚闹开就直接被带走了。
跟着一起走的还有崔翎和宋红兵。
审讯室中,张桂芬刚坐下来就开始喊冤。
“公安同志,我真的没有偷她的手表,是那个小婊子陷害我。”
“这位女同志请你注意你的言词。”
“我注意什么言辞呀,那就是个小婊子小骚货,我看你们这些男同志都是被她勾引了,才向着她说话。”
“你这是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