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凌这一早晨心情极好,将杯子里剩余的水喝完,转身将水杯放在自己这一侧的桌子上,然后从桌上拿了孙彻的手机递给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说:“你可以再睡会,我去做早饭。”
孙彻想起自己昨天到最后也没吃上的晚饭,又横了周羽凌一眼,说话带刺:“不睡,我怕饿死在梦里。”
半个小时后,周羽凌早饭做得七七八八,回到卧室就看到手里握着手机,缩在被子里睡着了的孙彻。
走过去蹲在床边,将孙彻粘在脸颊上的头拨开,从额头一点点顺着鼻梁吻到嘴角,孙彻睁开眼睛,伸手环住周羽凌的脖子,无意识地往她怀里钻了钻。周羽凌亲了亲她的头,问她:“你的内衣内裤放在哪,我去给你拿。”
得到答案后,周羽凌在孙彻房间衣柜最下面随便挑了一套内衣裤。再回到主卧时,看到孙彻已经坐了起来,一只手支在一侧撑着,长拢在胸前遮住了半边身子,看到她时没忍住张嘴打了个哈欠,又立即转过脸去不想被周羽凌看到。将内衣裤放在孙彻手边,周羽凌转身从自己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衬衣,递给孙彻:“穿这个吧。”
孙彻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周羽凌,突然扬起嘴角略带不屑地笑了一声,也没问为什么就接了过去。然后当着周羽凌的面直接将被子掀开,慢条斯理地屈起双腿将内裤穿上,故意用手将因为早起还略微勃起的腺体一点点塞进内裤里。然后将白衬衣穿上,扣子从下往上,只扣到倒数第三颗。内衣扔在一边,自始至终没有被拿起来过。看到周羽凌眼神都看直了,孙彻眯起眼睛,有点得意地从鼻腔里出哼声。
周羽凌有点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你的洗漱用品我都拿进来了,我去看看锅。”孙彻洗漱完,就盘着腿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盯着卧室门口,周羽凌果然等不及了主动来叫她。
刚刚走到她面前,就被孙彻伸手勾住睡裙领口,被迫弯下腰来。孙彻凑近周羽凌的耳畔,双腿攀上周羽凌的腰,故意用甜腻的嗓音说:“你抱我出去好不好,我饿得走不动了。”周羽凌哪里受得了这个,蹲下身子,一只手环住孙彻的后腰,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将孙彻抱在胸前,往餐厅走去。 于是在走动的过程中,周羽凌清晰地感受到孙彻的腺体抵在她的小腹上逐渐变硬。周羽凌没有在餐厅将孙彻放下,而是径直穿过餐厅走进厨房,将孙彻放在了厨房的流理台上。
大理石的台面在秋末的空气里凉得像冰,孙彻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甫一触到差点重新跳回周羽凌怀里,却被周羽凌用力按住了。孙彻左右扭动着胯部,努力减少皮肤跟大理石的接触面,双臂牢牢环住周羽凌的脖子,凑在她耳边,语气里少了勾引多了一丝讨饶:“好凉啊。”
周羽凌双手分别捏住孙彻的两侧臀瓣,感受肌肤与大理石不相上下的滑凉的手感,孙彻顺势将臀部抬高,借着周羽凌手上的力气离台面稍远了些。一只手继续在臀瓣上揉捏,周羽凌的另一只手来到两人之间,撩起衬衣的衣摆,隔着内裤抚上了与臀瓣的温度截然不同的腺体,明知故问:“怎么又硬了?”
孙彻这会有些适应了台面的温度,又往前蹭了蹭,双腿再次盘上周羽凌的腰,嘴唇贴着周羽凌的耳朵,声音慵懒:“早晨都会硬的。”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前点缀着浅粉的耳垂。周羽凌甩了下脑袋,语气认真地继续问她:“一般会硬多久?”
孙彻觉得她认真装傻的样子很有趣,也顺着她往下演:“唔,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吧?不管它自己会软下去。”说话时脑袋枕在周羽凌的肩上,手臂绕过她脑后,一点点将她鬓角的丝别到耳后。
周羽凌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继续问她:“那要是早晨急着出门怎么办?”
孙彻被她摸得舒服,又将自己往她手里送了送,在周羽凌看不到的地方一脸餍足,说话时故意将热气喷在她耳孔里:“嗯……可以,用凉水,或者……用手……自,己,弄。”
孙彻故意一字一顿地引周羽凌的联想,然后继续说:“你想听这个是不是?但是用手的话,恐怕时间会更长,你知道的,姐……”
姐姐说了一半,孙彻突然直起身子,眼神质疑地盯着周羽凌的眼睛。周羽凌立马知道了她在想什么,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臀肉,声音清脆得把周羽凌自己都惊到了:“我干嘛在这上面占你便宜?我真的比你大。”
“哼。”孙彻没再追问,重新偎到周羽凌颈边,兀自换了个话题,“你这个‘合租挑战’还要继续做吗?”
“要啊,预告都出去了,而且,你租房协议都签了。”周羽凌顿了顿,如愿听到了孙彻嗔怪的哼声,“刚刚做饭的过程我都录下来了,到时候给大家看看我是怎么照顾你这个室友的。”
孙彻捏住周羽凌的耳垂轻轻扯了扯,下巴支在她肩膀上环顾四周。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刚刚使用过的砧板洗过还沾着水,电饭煲从缝隙里向外冒着热气,灶台旁的碗里浸着两枚煮蛋,生活气息浓厚,孙彻舔了舔嘴唇,附在周羽凌耳边用气声问道:“你喜欢这个厨房吗?”
周羽凌以为她是在问对这个公寓的厨房配置是否满意,点头道:“喜欢啊。早晨做饭能看到江边,景色也很好,让人心情愉快。”这个厨房的流理台上方一半是玻璃窗。
孙彻嘴唇贴在周羽凌肩上,胸腔出几声愉悦的闷笑。重新附到周羽凌耳边,鼻尖沿着她的耳廓描摹,唇瓣贴着耳孔张开,舌尖几乎要舔到耳朵上的绒毛,湿热的气息激得周羽凌不太自在地捏紧了孙彻的臀瓣。
“那,姐姐……”孙彻不再用气声说话,声音染上笑意,语气却是漫不经心中带着一丝笃定,“我可以射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