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玦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王夫人,缓缓的道“孙儿知道了。”
接着站起身向王夫人拱手鞠了躬道“二婶子,侄儿在这里给你道恼了,这次是侄儿的不是,是侄儿考虑的不周。”
王夫人冷冷的看着躬着身的贾玦,良久没有开口,上方的贾母咳嗽了一声,王夫人才淡淡的道“起来吧!二婶子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只是就像老太太说的,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才好。”
“我的宝玉生性纯良,二婶子不求其他,只希望你以后就不要再欺辱宝玉了。”
贾玦猛的抬起头,冷冷的道“二婶子这话侄儿就听不懂了,我何曾欺辱过宝玉?”
“道歉可以,但话我们可得说清楚,我赔不是是因为昨天喝了宝玉,但喝了他一句,就提欺辱,是否太过了?二婶子这话要是传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我导致的兄弟阋墙呢。”
王夫人脸上刷的一下就难看了下来,怒喝道“反了,反了,老太太,你看他,有他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贾母也怒喝道“玦哥儿。”
贾玦重新向贾母跪了下去。
贾母怒道“你还不知错吗?你是想反了天吗?还兄弟阋墙,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就到了兄弟阋墙的地步?”
“你还敢对你二婶子使脸色,你是不是打算哪天也在我老婆子面前摆脸子啊!”
贾玦盯着前方的空地,一言不。
贾母看着贾玦的倔样子,就是一肚子火。
这时贾赦开口道“刚才二弟妹已经是说是欺辱了,这欺辱二字一出,可不就是兄弟阋墙吗?”
贾母闻言看了一眼王夫人,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人,最终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靠向一旁的枕头,道“罢了,罢了,你们一个个都有出息了,都有能耐了,老婆子是管不了你们了。”
他靠了一会,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的三人道“你们还跪着干什么?已然这个时辰,还不出去准备待客?”
“儿子(孙儿)告退。”
邢夫人则起身坐到了左上王夫人的对面。
……
今年天儿热得特别早,太阳还未升起,还蒙蒙亮时,清晨的那一丝清凉感觉就已消失不见,贾玦看着身上的青缎官袍,质量不错,就是厚了一点。
“所谓九日驰驱一日闲,大乾的官员是十日一休沐,也就说这个夏天,自己十天有九天都得穿着这身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