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氏说了很多很多话,南宫幻一知半解,不知其何意,但在母妃面前,只能一个劲地回答“是是是”。
南宫幻太空灵纯洁,之前只是普通的官宦人家,现在情况大不同了,是帝王皇家。正如古言所说“世上最无情、最凶险、最变幻莫测的莫过于帝王家。
君何生在帝王家,谁最可怜谁最难,三呼千秋与万秋,忧国忧民惟心烦!
按照南宫幻的性情,定会碰个头破血流,不要忠心做事就能获得善终,身在皇家没有几分狡诈和奸猾是没有好结果的。
南宫幻辞别母妃后五味杂陈地赶回王府,路上一直推敲母妃话中之意,怎么也弄不明白。
他当然想不明白了,南宫幻本身就不是奸猾狡诈之人,还有几分愚钝,悟性上确实比不过大哥瞻亲王,也没有弟弟清河郡王的小聪明,完全就是一个忠厚老实巴交的平凡人。
为了东宫之位,瞻亲王南宫度和清河郡王南宫词不会礼让任何人,故也设置重重障碍,更会釜底抽薪以此达到自己不可告人之目的。
南宫世家刚刚夺得天下,不久就上演夺嫡大战,也在情理之中。
历朝历代帝王之家不是如此呢?
所以大臣们为了自己的未来也开始选边站,结党营私。
朋党是集团利益纠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实属正常。最终鹿死谁手花落谁家,不但看自己的经营还要看命理宫格!
南宫幻在赶回王府的路上,也有人急匆匆向瞻王府赶去。他们都是受命瞻王府南宫度的命令,聚集一起是为讨论如何对付南宫幻。
南宫幻也算是平坦地面行,祸从天降来。
66续续的人员聚集瞻王府,南宫度坐在王爷尊台上,左右两排分别盘踞而坐形形色色的人物,好似小朝廷一样。
“王爷,东宫一直荒废空缺,不知陛下是何意?”
“桑兄,这都没有看明白,虽然圣意难测,但是现在陛下是恐惧立太子,陛下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其一不服老,如果立太子了感觉自己生命快要结束一样,所以恐惧立太子,其二是三位王爷中他还没有下定决心扶持谁,有点犹豫不决。综合这些情况,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主动起攻击,争取掌握主动权。”秃鹫派掌门人米朔天洋洋得意,滔滔不绝。
“清虚子,清赤子,你们也说说,本王想听听二位的意见。”
“王爷,属下愚钝,但只要王爷指到哪里我们俩就打到哪里,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清虚子和清赤子恭恭敬敬地抱拳异口同声道。
“好好好,你们有这份忠心就好!”
“王爷,根据现在朝堂不明朗情形,只有蜀亲王是王爷是最大的威胁,清河郡王嘛不足为惧,但为其保险,最好是两者都要除掉,如此,陛下就无其他多余选择,唯有立王爷为皇太子,逐大功告成也。”大将军申通振振有词还没有等清虚子和清赤子回答抢说道。
“大将军说的甚是,但有什么好法子助本王剪掉其威胁呢?”
所有人员面面相觑,毕竟敌方是王爷,不是那么简单说拔掉就能拔掉,再加上大家都在表现自己,怕说错话,不想在未来的君主面前丢了好印象。
刁金斗突然插话说道:“办法是有,只是,建议删除,不知道王爷是否应允。”
“先生但说无妨,有什么好法子,如果可行本王定当竭尽全力……”
“恕在下不敢妄言,只是……”
“刁兄就不要拐弯抹角了,有话就直说。”桑桂怀着急道。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最没有威胁。”
刁金斗此话一无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气氛十分安静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