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在荷树村,养在荷树村,对这片青山绿水的小村子有太多浓厚感情。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带着自己的故乡走出一条富足路!
翌日清晨,徐飞根本不用闹钟提醒,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穿鞋到院里洗漱。
这会儿时间还早,张蕙兰那屋灯还黑着。
徐飞抓起件两根带黑色背心套上,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他到的时间刚刚好,被陈焦派来验收的货车正好顺着导航到了村口。
徐飞招了招手。??。??????????。??????
司机是个年轻大叔,看着有些面熟,好像在仁乐堂见过。
“小兄弟年轻有为啊,这些药材陈老可是受用的很哈哈哈!”大叔啪啪两下打在徐飞肩膀头子上。
这手劲是真大。
徐飞面不改色,笑着应下。
随后带着他和副驾驶的伙计去地里装药材。
不用想也知道背心底下的臂膀红了一大片。
猛猛装车,干了半小时,钱货两清。
几亩药材顺利产收十来万!
价值远徐飞预料,每拔出一颗何乌,司机大叔都惊讶一声。
无论品相还是根茎药性,都不像人工种出来的。
恐怕药用价值已经远市面绝大多数。
司机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徐飞。
这时,天色早已大亮。
徐飞送走了仁乐堂的货车,刚一转身就看见目瞪口呆的徐虎。
徐飞眉头一挑,玩味的朝前走了两步。
“你、你你你,你别过来啊,青天白日的,一会儿乡亲们可都出来了!”他进一步,徐虎退十步,脸色如临大敌。
生怕徐飞再给他来一套组合拳。
上回那伤,他足足养了半个月才下炕!
“怂蛋。”徐飞冷笑道。
“你踏马!”徐虎长满麻子的脸上,五官气到扭曲。
他真恨,恨不能冲上去揍徐飞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