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去世了,我妹子去镇里上学,周末才回来。”徐飞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胡莎莎的嗓子却好似被人掐住了一般,不出声音,干涩的厉害。
她真该死啊,是晚上做梦都会给自己俩嘴巴的程度。
“对,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胡莎莎紧皱着细眉,面容自责,愧疚。
“没事。”徐飞淡淡的一笔揭过。
他早就不是无法控制情绪的少年了。
人要朝前走,向前看。
只要他过得好,他爹在天上看着也高兴!??。??????????。?????
所以,有什么可伤心的?
徐飞悠悠起身,本来还想问问她关于最近镇上的新指示,现在却没了心情。
更何况……徐飞睨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
他的客户马上就要来了。
“那支书慢走,有事再联系。”徐飞眉眼舒展,看不出有负面情绪。
“好吧,刚才真不是有心的,对不起啊。”胡莎莎显然没办法原谅自己。
但徐飞已经下了逐客令,她只好先回去。
徐飞干了半天活,出了不少汗。
以最快的度到澡房冲了个凉,换上干净衣衫。
黑色无袖坎肩搭配灰运动裤,把他完美的身材比例拉到了极致。
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额前垂下的几缕黑色碎偶尔被风吹动,拂过朗疏眉眼。
漆黑的瞳孔幽亮清冷,高鼻梁,薄唇。
就连下颌线都是该死的锋利流畅。
啧,谁家帅小伙?
哦,原来是他自己。
徐飞懒懒的坐回桌前,嘴里叼着吸管,把剩下的半瓶汽水一饮而尽。
喉结跟着吞咽的动作微微滚动,性感迷人,一举一动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张韩儿跟着手机定位到门口,准备敲门时,抬眼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墨镜下,她通透细长的眼眸微凝,没想到偏远的山村还有这般长相的男人。
“你好,请问徐飞在吗。”张韩儿轻叩了两声门,礼貌的开口。
“我就是。”徐飞早就现门口的女人在打量自己,只是没说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