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紫苏、三七、柴胡都是上品,老夫收了,只是……这两种草药是……老夫在药铺的时间也不短了,还从未见过这两种草药……”掌柜的指着一边的垂盆草和灯笼草眉头皱在了一起。
“这……”丁悦没想到在现代常见的垂盆草和灯笼草,这边的药铺竟然会没有。
“掌柜的,这是垂盆草,清热解毒,消肿利尿,还可以解蛇毒。”
“当真?这草药可以解蛇毒?”掌柜的把草药拿起来来来回回的仔细打量,保和堂是丰泰县最大的药铺,他见过的草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眼前的这味草药他是真的没见过。
“自然,像大火烫伤、毒蛇咬伤,先将毒蛇的毒汁挤出,鲜草取一到四两,洗净,捣汁服用;干品的话,取五钱至一两煎服,再取鲜草适量洗净、捣汁敷于患处即可。”
“姑娘懂医理?”
“学过一些。”
“姑娘,那这味草药又是何物?”
“这是灯笼草,对于咽喉肿痛、腮腺炎,小便不利,血尿都有奇效,只要取三至五钱,煎服即可。若是牙龈肿痛,取鲜草洗净捣烂,浸醋含漱,几日便可痊愈。只是这味草药有收缩子宫的作用,孕妇是不能用的。”
这些草药的特性、生存环境在现代百度一下就全都出来了,丁悦也从没想过靠着卖药材家致富,因此也不藏私,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掌柜的。
“姑娘能够不吝赐教,请受老夫一拜。”丁悦的话音刚落,刚才还在一边给病人看诊的老大夫走到了她的身边。
“这……老爷爷,快别这样,您这不是折煞我了吗?”丁悦连忙上前扶住了要拜下来的老爷爷,自己给老爷爷行了个礼。
“姑娘能不藏私,愿将这些草药的药性和服用方法告知,自是当得起老夫这一礼。”
“老爷爷就不怕我说谎吗?”丁悦对于这位老爷爷的毫不犹豫的信任感觉有些诧异,暗道这些人是不是太容易相信人了一些。
“老夫日日在这药房之中看诊,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方才姑娘说话时,眼睛清亮,眼神没有丝毫闪躲,声音也没有丝毫的打颤,定是熟知这两味药材的药性的,还有与姑娘一同前来的弟弟和姐妹,自进入药房就紧守规矩的坐在一旁,没有丝毫吵闹、逾矩,想来姑娘家的家教定然极好的,万不会因为这两味药材说谎哄骗老夫。”
“多谢老爷爷的信任,小女子丁悦,家住白马村,进村后一直走,白马山下的青砖瓦房就是我家,若是这些草药有什么问题,老爷爷和掌柜的可以去村里找我。”
“丁姑娘严重了,老夫夏炎,这位是我们保和堂的王老大夫。”
“见过夏掌柜、见过王老大夫。”
“好,好,小丫头不错。”王老大夫说完就回了原来的位置继续看诊了。
“夏掌柜,你看这草药……”
“收!收!姑娘以后若是还有草药也只管送来,老夫全都收下。”
“如此多谢夏掌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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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的小棉袄小二哥把药材拿到一边都称了一下之后报给了掌柜的,“三七五斤,柴胡十斤,紫苏十斤,垂盆草五斤,灯笼草五斤。”
“三七五斤,五十文,柴胡十斤,八十文,紫苏十斤,八十文,这垂盆草和灯笼草老夫从未收过,就给姑娘五两银子,算是一同买下姑娘刚才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