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护士闻言竟点点头:“他,确实挺别扭的。”
“拜托了,我就想知道一下他的状况,如果没事我就放心了。”
吴护士看了孙护士一眼,才说道:“说实话,不能叫没事。”
张金瑞一看有戏,连忙焦急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吴护士斟酌着语言:“徐停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问出关键了,张金瑞精神一振:“怎么会这样,不是骨折吗?”
“谁知道呢,起-起病来还挺厉害,也不好好吃饭,光挂葡萄糖了。”
孙护士嚼着面包添了一句:“特别是他妈妈在的时候。”
吴护士夸张地一挥手:“别提了,我也怕和他妈妈相处,完全不听别人讲话,自己来来回回地念经,你还不能不耐烦。我真的-哎—”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耸着眉毛学刘如沁捂着胸口:“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妈呢-”
活灵活现地样子把一旁的孙护士都逗笑了,不过下一秒又意识到对面的大姐是徐家的亲戚,立马停止笑声:“抱歉。”
张金瑞连忙摇头:“没关系,她什么样子我最清楚了。”现在气氛不错,她趁机问道:“那停云的朋友有没有来看他啊,有的话就好了,他心里也许会好过点。”
“他哪有什么朋友啊。”
“我记得有两个女生来见过他,有个后来还来了一次。”
“哦哦哦,是那个漂亮的女生吧。我记得她,她有点厉害。”
张金瑞忙问:“她做什么了吗?”
“这个就,不太方便说了。”
“那病的情况是——”
“这个问他的父母不就好了?”
张金瑞见她们没有再回答的意思,便见好就收:“看来我要好好和他们聊聊了,谢谢你们,慢点吃啊,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没事,谢谢你的面包。”
张金瑞离开时路过前台,也没忘记和护士们表达感谢。离开了她们的视线,她才进了卫生间拿手机打给小邵。
对面很快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喂,张姐,向日葵作战怎么样啊?”
“马马虎虎吧。你打听到什么没有?”
“别提了,越打听越心凉。我现在是开车回家都会心梗出车祸的郁闷。”
“别贫了,说正事。”
“是是,我今早不是去了徐贤一家以前住的小区吗,幸好他们的邻居还在。我就打听到,五年前徐贤出轨了小区的某个女人,被刘如沁现她闹得差点自杀,那阵子搞得邻居都不得安宁。”
张金瑞沉吟了一会儿:“你再去问问那段时间的徐停云是怎样的,特别是精神方面。” “精神方面?我就说嘛看他那个样子—”
“马后炮打住,我看你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昨天徐贤拒绝了薛家和解的5o万,提价到1oo万的理由就是暴力对徐停云造成的精神伤害。我那时候还以为是他信口开河,现在证实倒是证实了。”
小邵在那头边分析边说:“但其实很有可能是由于家庭问题?”
张金瑞揉揉眉间:“那倒也不一定,就看暴力行为和家庭问题哪个对他影响大了。”
“这个谁知道啊,找小混混小流氓还行,我们哪有渠道去问贵族学校的少爷小姐们啊。而且-”
张金瑞恨恨地接过话头:“而且学校还合并了,西校区在拆迁一个鸟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