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会把脉啊?”余文有些惊讶了。
白檀点点头,半晌便放开手对欧文说:“放心,你只是中了麻药,药效还有半天便过,”顿了下,他的眼睛溜过两兄弟身上,看看李承天问:“让我扎几针现在就能动,要吗?”
李承天感觉到欧文的身子一僵,显然不希望经历被又长又细的银针刺肉的滋味,微微收紧双臂安抚弟弟,便摇摇头拒绝了白檀的好意。
白檀的视线来回扫过两人,最后抛给李承天一记别有深意的眼神,然后道:“记得节制点。”
“……?”李承天有些不明所以,倒没打算去发问,整门心思放在身体不适的弟弟身上。
司马燕是唯一一个猜测出白檀想法的人,见他对着那两兄弟怪笑,不禁摇头道:“白檀,他们只是兄弟而已。”
白檀闻言挑起凤目,有些惊讶,嘴里却轻挑起玩味的弧度,摸摸下巴说:“原来还是兄弟么。”
“……”司马燕别开脸不想再把误会加深下去,对白檀来说认定了便不会改变想法,说再多也只会出现解释便是掩饰的僵局。
注意到白檀那双眼睛发亮,心知这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转头看看欧文和李承天,心想难怪白檀这小子会误会啊!
由于欧文刚才是往后倒的,李承天从后将人接住,于是现在欧文的臀是被手臂托住的,也亏得李承天不嫌辛苦,一手托住人、另一手环住他的背,活像保护性地抱住自家孩子的父亲般。
“白檀,谢谢你。”欧文轻挑嘴角再一次道谢,可以说他对这个医生很有好感,一眼便觉得很顺眼,他比欧阳九日讨喜得多了。
“小意思而已。”白檀摆摆手完全不在意。
司马燕轻托眼镜,有些奇怪地看着白檀,后者感觉到他的视线便挑挑眉。
他轻咳几声,想了想仍是问:“你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错。”平常都得三催四请才出手,今天倒是乐意了。
潜台词是平常也没见你这么乐意出手助人,白檀是听明白了,啧了声摆摆手说:“谁叫你把我叫来,人又没死让我白来。”
余文听着觉得不对劲了,“等等、你不是医生么?”瞪大眼上下扫了眼这长相好看的青年,再一次确认──是穿着白大挂的啊!
白檀转头瞥了他一眼,扯扯唇道:“我是法医。”
轻轻一句换来几个夸张的反应:
余文表情扭曲了:“……”
欧文瞪眼了,“……”
就连李承天亦不例外,冷冷地扫向司马燕,转眼将目光定在白檀身上。
白檀感觉到他们的无声抗议,尤其是李承天身上的寒气,转眼摊手道:“是你们见着白大挂就当是医生而已。”
“……”他说的倒是事实,但追根究底也是司马燕带出的错觉,于是三人同时将视线集中到司马燕身上。
司马燕被看得有几不自在,轻咳两声,不得不开口打圆场了,“白檀虽然是法医,但他也是神医,要请他治人最底价是7位,今天是他心情好才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