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说话,只是撑着他坚实的手臂徒劳地望着他。
她觉得自己好奇怪,好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浑身上下犹如在火炉里炙烤,闷燥地要把她烤干。
眼前的男人是熟悉的,但似乎又是陌生的,削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她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是觉得那两片唇很性感,喉结滚动时让人想要凑上去舔一下。
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好像放大了无数倍。
挨得太近了,她似乎能嗅到男人身上那种冷淡清冽的松木香,若有似无萦绕着她,像有一根线,把她往他面前拉。
她情不自禁地扑上去,蹭着他含住那片唇。
沈述停顿了一下,像是意外的愣怔,下一秒按住她的肩膀猛地拉开了距离。
if线之上心,虞惜x沈述
沈述将她推开,脸色不太好,下意识朝走廊两侧望去。
好在这个点儿走廊上没什么人,大家都睡了,只有应急感应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像这种改制后的单位,虽然从资本上已经不算国企,班底和构架还是过去那一套,他刚到这儿,根基未稳,实在很忌讳这种桃色新闻。
何况还有他爸的这一层关系,难保不被有心人抓住什么把柄做点儿文章。
虞惜被推倒在墙壁上,迷蒙地睁着眼睛,似乎有些懵懂,仍傻傻地望着他,表情还有些孩子气的委屈。
沈述本有些愠怒,目光一对上这双小鹿般的眼睛,心又莫名软了。
思考只在意刹那,他拉了她进了身后的房间门,反手将门关上了。
进了门她又缠上来,柔软的身体往他身上贴。
沈述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手反制住,空出的另一手掰正了她的脸。她的脸颊烧红,瞳孔有些涣散,明显不太正常。
他轻唤她:“虞惜,你还好吗?”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已经不会说话,只是迷蒙地望着他。
沈述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像是有一柄小锤子在他心里轻轻地敲着。他别过头去,不去看她,免得自己真犯什么错误。
就算不为自己的前途和家里的名声,这种情况下,也不合适。
他自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
“我送你去医院吧。”他没有再说什么,反手捞了外套盖在她身上,将她打横抱起。
虞惜醒来时,四面是浓烈的消毒水味。
她皱着眉头呆愣地躺在那边,过了好一会儿,目光才聚焦到一起,然后她看到了搬着把椅子坐在床边削苹果的沈述。
他削得很认真,眼睫低垂着,果皮从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慢慢滑落,没有断裂一点。
下颌流畅又姣好,有些骨骼感分明的冷,眉眼间门又不失柔和。
就这抬眼的一瞬间门,虞惜就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