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元夏早已没有威胁,为何还要留着他们?就不怕他们心怀不轨吗?”姜镜黎满脸疑惑的问他。
“你懂什么叫杀鸡儆猴?”谢航成想要弹她的脑袋,却被她躲开了,“大齐地牢是我哥哥在掌管,有他在,一只多余的苍蝇都飞不进去,别想了。”
姜镜黎没有再问下去,这会轮到她射箭了。
到了夜晚,突然就下起了大雨,狂风大作,宫院中未来得及关上的门窗被风吹的“啪啪”作响。
黑夜中一声巨响,死死盖住了女人尖锐的叫声……
无人知晓。
第二日,天色自然阴沉如同黑夜,厚重的云层在低空弥漫,构成了一幅压迫人心的画面。
姜镜黎被雨声吵了一夜,今日早又被宫人匆匆来往路过园香殿的脚步声吵醒。
她起身出门,睡眼惺忪,随意问了问院中打扫的嬷嬷:“崔嬷嬷,外面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嘈杂。”
“姑娘还是不要打听了,老奴也是听宫人说的。”崔嬷嬷压低了声音,“听闻牧国小公主昨夜被暗杀了。”
姜镜黎闻言,用手捂住大惊的嘴巴。
“什么?怎会如此?”
含光大殿上,重臣在天还未全亮时就被传召商讨。只是站在大殿上,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牧国王子阿穆塔尔愤怒至极,要求大齐给牧国一个交代。
“陛下,我妹妹下场如此惨烈的死在大齐皇宫,如今下人指认你大齐的七公主,陛下应当如何处置?”
胤承帝皱着眉头,轻轻叹气。
“此事是朕的疏忽,待朕找出证据,定会给牧国一个公道。”
“哼,虽我国国力不敌大齐,但牧国绝不会甘心受此屈辱,即便粉身碎骨也要为妹妹讨回公道!”
胤承帝眉间跳动,也是头疼,从未想过会生这样的事,牧国虽不是大国,大齐灭其不难,只是牧国供应的马匹对大齐军队着实重要,现下断不得。
谭云峰是宫外不远处的一座高峰,山峰陡峭幽邃,鲜少有人登高。
谢之喻站在峰顶的亭子下,俯视皇宫里杂乱的动静。
“谁本事这么大,竟能挑起大齐和牧国的关系。”季文轩嗤笑一声随意的说道。
谢之喻眼睛微微一动,俊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他转身坐下。
“东西拿到了?”
季文轩点点头:“当然。”
“殿下这几日还有要事么?”周子羽随口一问
谢之喻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本王每日都像你一样清闲?”
周子羽被他的眼神支配,却还是反驳他:“我哪里闲了,我从小就开始做药人,每日不是试药就是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