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将自己来做什么,和谁拜托她来的,给全盘托出…
土地既然将此事委托与她一個妖怪。
那么自然也是清楚门神之事的。
所以解释一番,想必门神就不会为难她了。
若是真继续为难她的话。
再说硬闯和翻院子一事。
果不其然,门神得了柳亭瞳的解释后,那股视线便是消失不见了。
甚至更有意思是的是,就连门都开了一道恰好柳亭瞳进得去的口子。
颇有一种,你请便的意思。
柳亭瞳吐了吐信子,心中有些意外,也觉得相当有趣。
“土地说这泼皮不信神,看这门神陈旧模样,想必也是多年未曾换过新了,这门神多多少少对这泼皮也是有些怨念的。”
“只是门神毕竟是门神,守护宅院是本职工作,便是心有怨念也不能放下本职,故而才拦了我。”
“而我解释一番,表明了来路和目的,展现了自己的正当性。”
“门神便是不再拦我了,甚至故意放我进去,巴不得我进去吓唬那泼皮了。”
柳亭瞳心中一笑,随后对门神画像低了低头,行了个礼,表达了谢意。
进了院子里。
柳亭瞳来到了卧室的窗外。
随后用尾巴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并爬了进去。
泼皮的卧室相当的凌乱。
说是狗窝也不足为过。
说句难听的。
这地方比她的破庙还要乱上一些。
柳亭瞳吐了吐信子,目光落到了那床上…
床上睡着一个男人,四仰八叉,鼾声如雷。
正是那土地所说泼皮。
柳亭瞳吐了吐信子,思索了一番。
随后爬上了床去,盘在了那泼皮被褥上,将那泼皮的胸口压得严严实实。
柳亭瞳十多米长,身躯沉重无比。
她这般压在泼皮的身上,犹如一块巨石压在他身上一般。
不一会儿,泼皮便是感觉自己鬼压床,喘不过气来,从梦中猛地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