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丸子滑溜,顺着喉口就往下边溜下,没噎住她。
金陵已经要站起来了,钱烂烂又给她倒了一碗汤,笑的跟汤头一样甜:“喝汤。”
金陵也是受够了,一脸面无表情的将汤咕噜咕噜地灌下去,好似牛饮水。
“给,帕子。”钱烂烂又是一个狗腿地将擦脸的帕子贴心地递上。
金陵看向钱烂烂递来的帕子,主子到底在干嘛?
这会子谁才是主子了?
“谢主子。”她忙将手帕接过来,按照钱烂烂今晚的热情程度,她真怕钱烂烂会亲手为她擦嘴。
“金陵,你吃饱了没?”钱烂烂离了桌,斟了一杯茶,对金陵问道。
“奴才饱了,多谢主子厚待。”金陵感谢地说。
“那就好。”钱烂烂吸了口茶,眉毛挑挑,“嘿嘿,这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道理你懂吧?”
呃呃?
所以,这顿饭并不能白嫖?
也是,京城里的五星级酒店的厨子都搬到园子里了,这饭,这菜,真的不便宜买卖!
金陵说:“奴才晓得。”
就是不晓得您究竟想干嘛?
“嘿嘿,我就不买关子了,实话跟你说吧——”
“我想——”钱烂烂看着金陵探究的眼神说:“我想问你借点钱。”
借钱??
金陵惊的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喉咙里黏黏的,这丸子真么好吃的要死了!
她嗅觉灵敏,很快就嗅到怪异。
借钱干嘛?这园子里有吃有喝,完全饿不死,根本不需要钱。
“恕奴才多嘴,主子要钱做什么?”
“……”卷钱跑路呗!
这样说就跑不了了,得从金陵的身上出,本着为她着想的心思才能说服她。
钱烂烂又斟了一杯茶,小嗦一口,闭上眼睛认真地品。
其实,那茶水已经凉凉的了,她吃在嘴里不过是把茶暖暖再往下咽。
良久,口中的水才温了。
“我想给贝勒爷个大大的惊喜!”一个逃之夭夭的惊喜。
惊喜?
还是大大的?
给贝勒爷的?
金陵满眼的狐疑,最近主子好像挺在乎贝勒爷的,前几日还说要绣,今日就说要送惊喜。
这种好会不会太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