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知道她娘等一下要给她爹说什么,给她娘说了一声:“阿娘,我回房做荷包去了。”就跑回自己房间练针线去了。
苏桃拿着缝了一半的灰色荷包,放在眼前看了又看,针脚歪歪斜斜,还长短不一。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针线活真难。
叹完气还得接着继续缝,苏桃拿着针,学着她娘教她的方法下针。
“真是欺人太甚!”
从正房那边传来她爹的怒吼声,正要下针的苏桃一不小心把针扎到了手指头上。
唉呀,真疼,忙把手指头放进嘴里止血。
她支楞着耳朵听正房的动静,果然动静消了下去,她娘威武轻松拿捏她爹。
苏桃摇摇头,接着做她的针线活。
针线活太难,无聊的她昏昏欲睡,索性躺下睡了个午觉。
再醒来天色已暗,她躺在床上听到苏虎跟她爹在说话。
傍晚醒来,昏天暗地的,感觉失落。
她下床出去洗了把脸,苏虎见她出来,在门口显摆:“阿姐,爹说明天进城去帮我买一套好笔墨。”
“好了好了,知道了。快去洗洗手,吃饭了。”
冯氏端着两盘菜进正房,顺便打住了苏虎的炫耀。
苏虎只顾缠着苏青山说话,冯氏自己一个人端饭跑了好几趟。
苏桃洗完脸就去帮她娘端东西。
“端完了,来吃饭吧。”
苏桃两手空空跟着回到堂屋。
“都吃吧。”苏青山拿筷子夹了一块青菜,招呼大家吃饭。
他们家可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苏虎吃了两口还缠着苏青山:
“爹,你接着说,那妇人最后怎么样了,有没有被那艄公得逞?”
苏青山刚要开口,被冯氏打断了,冯氏往苏虎碗里夹了块肉:“先吃饭吧,吃完再让你爹给你讲。”
苏虎乖乖吃饭,饭桌上一时静了下来。
苏青山回来了,冯氏把准备吃几顿的猪肉全部煮完了,一个猪肉炒青菜,一个炖猪肉。
一家人吃得满嘴流油,很是满足。
吃完饭苏虎缠着苏青山接着讲故事。
苏桃要给冯氏帮忙刷碗,冯氏接过苏桃手里的空碗筷,给她说:“你也去听吧,娘一个人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