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长的yan物不断在少nv的双腿间进出,来回之间带出大guayee,一下b一下深,一下b一下子重,不停撞击敏感的蕊心。
“太子哥哥……”徽宁有些受不了,眼泪一直在掉,止都止不住。
身下的水儿和身上一样多,徽宁只觉得小腹中升起一gu暖流,xr0u不受控制地痉挛,泻出一大guyjg。
“好姑娘,别哭了,你这样哭,我都不忍心继续了。”谢昱琛俯身下去,亲吻她的泪水,深邃的眼底几乎藏不住痴迷与癫狂。
他捧着她娇美的面庞,又怜ai地吻她的眼。
徽宁这时候已没有什么力气,只能闭眼喘息,尔后又感到耳垂被hanzhu,男人低哑含yu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春晓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太子哥哥很高兴。”
天下是他的,春晓自然也是他的。
他要春晓,永生永世,都属于他。
他已二十有五。
作为太子,及冠后这么些年,身边却连个暖床侍婢也未曾有过。
就是为了等待幼妹长大的这一天。
唯有她,才能令他产生yuwang。
这份q1ngyu压抑了这么多年,只发泄一次怎能足够。
yanju释放后,ch0u出来时被那细腻的内壁摩擦一下就又立即y了。
他将徽宁背过身,握着她的腰,借着jgye润滑再次一口气cha入。
男人喘息声好似同喟叹般,从徽宁头顶传来。
下一瞬,绵软的rufang被两只大掌捏住,不停置于掌心r0u弄。少nv的rufang并不算丰盈,但小巧柔软,轻易地被搓圆r0u扁,捏成各种形状。
徽宁喘息越来越轻,好似隐泣。
“真neng。”谢昱琛含着她的耳垂,捏弄rr0u的力气隐隐加重,指腹不停r0ucu0那两点粉珠。
分明是被他这般肆意r0u弄,x口的su麻感却还是不由蔓延开,她低低ch0u泣,本就敏感的xr0u更是越绞越紧。
甚至紧到令他感觉到隐隐的阻碍感,他加重了力气,g脆扶着她的腰肢深顶进去:“好紧,春晓的xia0x好紧,cha起来真舒服。”
后入的姿势本就深,如今他这般深顶,更是将徽宁的小腹顶出一个形状。
“哥哥……好撑……”她眼角泛红,神情已分不清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
只觉得小腹好涨,腿心sh滑一片,频频ga0cha0已令她有些麻木,被顶弄到深处就会自然而然地流出水来。
徽宁听到他的轻笑声。
他不笑时眉目清冷,笑起时音se好听,含着笑意的面庞更是俊美难言。
眼下的快感似乎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动作得慢了些,垂眸看着yanju将粉neng的x口撑开,感受yanju一寸寸挤入花x中细腻温软的快感。
因为先前s过一次,jg水和花ye杂糅在一起,温热的tye将yanju裹hanzhu,他舒爽得头皮发麻,更加狠命得顶撞起来,次次尽根没入拔出,用粗y男根鞭挞少nv娇neng的r0uxue。
再到后来,谢昱琛几乎没什么理智了。
身为储君,他喜怒皆不形于se,显少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候。
没想到一失控,竟是这般彻底。身t被激烈的快感左右,但最后只想不断在幼妹t内sjg、sjg,把n0ngj1n灌满妹妹的g0ng胞。
等他觉得释放到差不多时,已过去了三两个时辰。
宾客散去,笙歌渐止。
屋外天se大暗,已至深夜。
他s的太多,到最后一次释放时,少nv小腹胀起,g0ng胞里显然已经灌不下,既是如此,谢昱琛也只能ch0u出身,颇为遗憾地以yanyes满她小腹。
腹上传来sh滑的温热感。
徽宁没有力气,茫然垂目,看着小腹上的jgye往下流去。浑身sh黏,jgye和汗水掺杂,没有一处g净的地方。
谢昱琛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愣神的模样,又伸手至她腿间,去剥那两片红肿的r0u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