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棉花吸饱双氧水,她才将其拿出,替男人的伤口消毒。
浸透双氧水的棉签划过伤口,留下火燎似的疼。
燕时衡紧皱着眉头,忍着不说话。
看着一脸阴郁的男人,虞黎顿时觉得手脚凉。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通缉犯的话……
“怎么?知道我是通缉犯之后,连话都不敢说了?”
就在虞黎胡思乱想的时候,低哑的,带着一点戏谑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虞黎条件反射似的仰头,正巧撞上了,燕时衡满是揶揄的双眸。
看着女人略有些苍白的薄唇,燕时衡长眉一扬,“害怕了?”
“我才没有……”
话还没说完,虞黎被吓得软的手倏地一抖,棉签狠狠刮过了燕时衡的伤口,后者一个没忍住,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气。……
话还没说完,虞黎被吓得软的手倏地一抖,棉签狠狠刮过了燕时衡的伤口,后者一个没忍住,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对方疼得五官扭曲,虞黎赶忙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虞黎弯着腰,将手靠近燕时衡的腰腹处,朝着对方的伤口扇着冷气。
伤口的疼痛得到了些许缓解。
只是那微凉的气息,在喷薄在男人完好的肌肤上时,却变得格外的滚烫。
一种微妙的感觉,在燕时衡的身体中流淌。
他突然想起那一晚,虞黎在自己耳边呼出的热气。
他不由自主地垂眸,却在看到虞黎雪白的耳垂时,迅收回了视线。
燕时衡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后,便向旁边挪了挪。
他伸手抢过了虞黎手里的棉签。
“算了,我自己来。”
虞黎怔了一会儿,诚心诚意地道歉道:“不好意思,但是我刚才真的被吓到了。”
因为不放心,虞黎又皱着眉确认了一遍,“你真的不是通缉犯吗?”
燕时衡面无表情道:“你拿着通缉犯的画像,对着我的脸找,你看你能不能找到?”
虞黎尴尬地“哦”了一声。
她坐到了一旁,看着燕时衡笨手笨脚的,涂着双氧水。
在燕时衡第n次戳到伤口,疼得眉头紧皱时,虞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吧?你都快把自己戳成重伤了……”
燕时衡敷衍地回了一句,“我没钱。”
虞黎立刻睁圆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