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望開始沒話找話。
「不知道那個陳銘是什麼意思,一直想要送你回來。」陳銘想隔開他和沉雪,顧望的粗神經也感覺到了。
路沉雪想了想,皺眉搖搖頭。
送他回來又能怎麼樣呢?
顧望面色一變,他剛想說陳銘這個畜生肯定是有什麼不軌之心。
一陣熱流從身體深處傳出來,顧望瞬間就有些狼狽。
路沉雪用房卡開門,兩人鬆掉了似乎沒有理由再牽著的手。
回頭一看,他有些訝異。
接著快打開門,將顧望推了進去。
室內昏暗,路沉雪還沒有來得及插房卡送電。
顧望咬牙,感受著身體裡迅疾燃燒的熾熱。
他暗罵:「那個畜生下藥了。」
路沉雪剛剛在外面已經看見了顧望的反應。
此刻仔細一想才明白怎麼回事,怪不得陳銘非得要送路沉雪回來,原來他在杯子裡面下了藥……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被顧望給錯喝了。
「難受嗎?」路沉雪聲音有些啞。
顧望難受,不僅僅難受他還想把陳銘那個畜生給撕了,如果不是他非想要送沉雪到門口,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即使沉雪幸運沒有喝下那杯帶了料的酒……
顧望咬牙,潮濕的手心按在牆面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痕跡。
路沉雪沒開燈。
微微有些暗的空間裡是顧望略微有些沉重的喘息。
顧望喉結動了動,艱澀道:「沒事」
不是沒事,不知道這孫子下了什麼藥,他已經快要爆炸了。
尤其是昏暗中,視覺受限,味覺和聽覺提升,他能感覺到沉雪身上的甜香氣息若有若無的縈繞在他的鼻端。
更加堅硬,更加……
他閉閉眼,已經聚攏成滴的汗水順著濃密的眉尾滴落。
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動靜。
路沉雪抿唇,耳朵有些紅。
聽這動靜他就知道不可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