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有些頭疼。
他本來是打算在會上把方才拿到的調查結果公布給大家——如果沒有這個傷疤男人的話。
那個調查,涉及三年前的失蹤案,有證據直接指向千手一族,事關禁術實驗,真相令人髮指!
唯一的矛盾點在於,「照仁」回來了。
泉奈還在猶豫。
「泉奈大人,如果您不方便,不如由我來匯報此事。」
兜帽男人——也就是宇智波知源躬身道。
「你吵什麼呢?」
帶土盯著兜帽男,挖了挖耳朵,目光鄙夷,態度比宇智波斑好不了一點。
宇智波知源噎了一下,惱羞成怒:「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他的臉藏在兜帽和面具中,看不到表情,但能想像出有多扭曲。
知源轉向宇智波斑,沉聲道:「族長大人——此人身份不明,我知道您在猜測他是否是先祖留下的那個『秘密武器』,但恕我直言,根據史料記載,那個『秘密武器』是位女性,已經失蹤三十多年,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帶土揉揉肩,覺得這人真討厭。
——各種意義上的討厭。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都想把人給咔嚓了。
***
「我們去旁邊玩吧。」
止水放柔聲音,拍了拍自家「爺爺」的肩膀。
鏡吸了把鼻涕,抬頭看止水,乖乖起身,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議事堂的窗戶已經關上,大人們的聲音也不再傳出來。
好奇的小朋友們漸漸散了。
止水領著鏡往兒童之家的方向走去,海月也跟了上來。
她方才與帶土互換了信息,用的眼神和手勢,對方雖傻,但還沒傻徹底,應該看得懂提示。
退一步說,帶土作為一位「自主創業」過的成年人,要是連這點問題都處理不好,也不用混了,她乾脆一併處理了,全算清理門戶,給水門老師——甚至是宇智波斑,都留個面子。
海月看看手心,捏緊,又鬆開。
——力量在逐漸恢復。
這是件好事。
宇智波族地外圍有一個巨大的圍牆,約摸四米高,土遁築的,木葉的大圍牆也是類似的設計。
圍牆附近有個廢棄的訓練場,體量很小,平時少有人來。鏡把那裡當做秘密場所,經常一個人偷偷過去訓練。
比起回到兒童之家,他更樂意到這個地方揮灑汗水。
他們一行三人到了那裡,好巧不巧,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