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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出來啊顧淮,你竟然這麼容易生氣,這次又是為什麼?」舒凜一邊翻看著光腦一邊打。
顧淮整理藥瓶記錄單點的動作一頓,問道:「這是什麼話?我經常生氣?」
「你自己不知道?」舒凜稀奇道:「我敢保證,絕對比你以前愛生氣多了,除了會議上你沒什麼好臉色外,就屬現在了,但問題是現在軍部那些傢伙也煩不到你了啊?嘖,嬌氣了?不能只嘗戀愛的酸了,還有甜苦辣……嗯!?」
舒凜話頭猛然止住,坐直身子,雙眼直直盯著光腦浮屏,反覆確認,半晌泄了氣地倒回椅子裡,生無可戀道:「我以為我已經嘗過了愛情的酸甜苦辣,擁有了步入婚姻殿堂的資格,領會了愛情的真諦……原來,我還在原地踏步啊。」
顧淮低頭思索一番,問道:「你什麼時候戀愛了?我怎麼不知道,難道不是你睡了奧西對蟲負責嗎?」
三句話仿佛打中了舒凜的天靈蓋,他顫抖道:「難道還不明顯嗎?那時候你還二十四小時都和我在一起的,你都沒有發現我有哪裡不一樣嗎!?我Tm那時候在談戀愛,但結果是單相思!」
「那不是叫一個巴掌拍不響嗎?」
「不跟你說了,反正奧西都不愛我了,你不是要看嗎?自己看吧。」說完,把信息全部打包發送給顧淮後獨自窩在椅子上傷感蟲生去了。
顧淮點開連結包,迅掃描光腦,是上次舒凜查找那支藍色藥劑的信息。
他關了光腦,「所以,你到現在都沒有標記奧西?可在蟲族這種偏倚的法律規定里,這種藥應該是不允許存在的,但現在光從這點上來看,本分的雌蟲也並不甘於雄蟲的控制啊。」
舒凜:「怎麼可能沒標記,蟲蛋都懷上了,但我從來不知道奧西有不喜歡屈於雄蟲的想法,他從來就沒表現出來過啊,我們有了蟲蛋他還那麼開心呢……哎~,誰說喜歡蟲蛋就喜歡一無是處的雄蟲呢,兩者並無關聯。」
轉而道:「果然,有壓迫的地方就有反抗啊,孩兒他媽都反了,我這個爹也不能閒著了,怎麼都要給他媽做好掃尾工作,為雌蟲權益而努力,兄弟組織歡迎你!」
顧淮:「……」
這麼快就開始為看不見的組織幹活了,看來是真愛。
但,這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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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克利斯擦著頭髮出來,經過奧西的開導和經驗傳授,他已經知道了應對雄主生氣的方法——主打一個臉皮厚。
如果臉皮已經夠厚了,那就在此基礎上更進一步!
所以,主動識搬出雄主臥室什麼的根部不在考慮範圍內,即使雄主親自趕,臥室門口也是個好地方,更不可能像帖子上那些眼紅的雌蟲說的那樣離開雄主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