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猛地伸手,将松虞横抱起来,径直抱上了飞行器。
她吃了一惊,在他臂弯里奋力挣扎:“干什么!——池晏!”
然而她像只湿漉漉的金鱼,被他的大手轻轻一按,就完全压制住了。
池晏只是微微一笑:“你叫我的名字很好听,再多叫两声。”
松虞:“……”
她立刻紧紧地抿住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他却根本不以为意。
仿若无意地,滚烫的手指,轻轻抚摸她单薄的脊背,如同滑过了闪闪发亮的鳞片。
被他碰过的皮肤,都像病变一般,腾腾地燃烧了起来。她头皮发麻,更
不敢再作任何挣扎。
基因。
她又想到了。
她厌恶这样的身体反应,但是却无法与之对抗——
池晏却低低地笑出声来,手指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又流连了片刻,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她放下来。
飞行器的座椅上出现深深水痕。
松虞抱着手臂,一动不动,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呼吸。
这是相互的,她想,这所谓的基因反应。
那此刻这男人在想什么?
他在笑什么?
她无从得知。
而池晏仍然一脸愉悦地垂着眼看她。
过了一会儿,他才转过身,对转身对跪着的助理傅奇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松虞的心猛地一跳。
她莫名地产生了一点不详的预感。
人还坐在飞行器里,她眼睁睁地看着傅奇维持艰难的跪姿,一步步地挪动膝盖,朝自己挪过来。
“陈小姐,对不起!”他高声道。
声音太大,防弹玻璃都为之一震。
他扭头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显然是下了死力气,接连几巴掌下去,脸颊已经高高肿起。
“够了。不是你的错。”
松虞试图打开玻璃窗,但它根本纹丝不动。
而傅奇仍然在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脸。他的嘴角已经在往外渗血,却仍然面无表情地跪在暴雨里。
她立刻明白过来:傅奇并不会听自己的话,从头到尾,他的主人都另有其人。
这是池晏故意在拿旁人敲打她。
她心一冷,气性又上来,偏偏不肯去找池晏。
反而整个人凑近到窗边,双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