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是冤枉的。”
“大老爷,你可要为她做主啊!”
“一个姑娘的清白有多重要啊!那种人死不足惜。”
为江月见喊冤的大部分还是妇女,纷纷怒骂夜闯江月见房间的刘阿大。
县令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围观的人这样喊,不由得感到头疼。
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肃静!”
衙役发出“威武~”的声音。
“刘阿大,她是怎么打你的,如实说来。”
县令先是看了眼两人,然后从受伤颇重的刘阿大问起,毕竟看起来刘阿大才是受害人。
“县令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女人好狠的心肠,她专门挑我命根子打,我以后都不能娶媳妇啦。”
提起这个,刘阿大就伤心的痛哭,哭的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
县令眉头一皱,不满地看向江月见,这一眼,饱含了对江月见的厌恶。
命根子是男人最重要的宝贝,断男人命根子,比杀了男人更加可恶。
这一刻,县令对刘阿大充满同情,不自觉偏心刘阿大。
“大胆刁民!你这样做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县令沉声怒问江月见。
江月见才不回答县令的问话,而是哭哭啼啼地说:
“我的清白没了,他半夜偷偷摸摸进我房间。县令不止不为我做主,还要处罚我,我干脆死了算了。”
说完,江月见就起身,助跑,朝旁边的柱子上一头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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