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挤入体内的硕大,在迅速确定他足够润滑之后,便开始不遗余力地抽动起来……肉体的撞击声和他连不成句的“求饶”混合成一股巨大的诱惑,望着这张醉人的娇颜,男人怎么可能按捺得住?
“我才不要……我要让你爱我爱得疯狂,爱得绝望,爱到除了我你什么都不想要,让你的眼睛里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人……”
男人霸道的誓约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让他迷眩的几乎张不开眼,却不由自主的张大双腿,用小腿紧紧地勾着对方的腰际……紧张的一张一合的入口配合这男人的律动。
只要是这个人,就想要更多、更多——
……………………
无力的趴在床垫上,任由这个人前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身边,小心翼翼的帮他按摩着酸困的腰!
这个野兽!才离开两天而已,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果不是下午老宅那边送请柬的人不得不接待的话,自己说不定现在还被按在他身下……
“七七……”
“恩?”
腰上的动作明显变慢,七绪不用回头都像是看得到男人的欲言又止一般。
“明天的宴会,你如果不高兴的话,我不去就是了……”
明天是黑泽龙南的五十大寿。
对于下午送来的那张请柬,七绪对明天他的安排闭口不提,才让御堂秀更放心不下。
与自己而言,其实御堂秀想去参加。
先是黑法弦因为官羽浔的事,说什么也不肯原谅这个老头子,紧接着自己因为悔婚的事也跟老头子撕破了脸,现在作为左右手的吉田鸣也投靠了自己……知道他们父子不和后,那些见风使舵的人鲜少再登门老宅,推动了吉田鸣的支撑后,也不可能再兴风作浪、捧打鸳鸯了……那个人毕竟是他的父亲,五十岁的男人一夜之间白了头发,从此像风烛残年一般的度日,他心里终究是不忍心。
可是……七绪……
之前为了跟他在一起,受了那么多磨难和羞辱,几次死里逃生……背后全都和黑泽龙南脱不了干系……从上次绝望之下引爆老宅,便看得出他是恨极了那个人……如果连黑泽弦这个做儿子的都无法原谅,自己又怎么能强求七七去包容?
“秀,我前些日子托朋友寄了件东西来——”
七绪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撑起上半身,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样东西,红色的绒布摊在掌心,一层一层揭开……
“这是……”
御堂秀疑惑的视线从他掌心里露出的东西渐渐移到爱人那张琢磨不透的俏脸上——
玉,他自然认识,而且还看得出这一块最上等的好玉制成的精美玉雕项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