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布料要加钱,手工也要加钱。”夫襄说。
“只要你能做,价钱好商量。还有,这说着说着,就八月十五了。今年,我们家衣裳做的多,你早准备布料。具体做多少,等赶集的时候,我和六嫂来说于你。”燕草说。
“老七也要你这个样式吗?”夫襄问。
“当然。我这个样式,你不能给别人做;只给我们两人!”燕草说。
“那是,那是。估计别人也没有这样做的。”夫襄笑着说。
“为啥?”燕草奇怪地问。
“太费布料。别看这个帽子没有用,很费布料呢!”夫襄说。
燕草笑了起来,问:“我签字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先把你的尺寸量了,老七回来,再量他的。”夫襄说。
燕草走过去,夫襄开始给她量尺寸。
量完尺寸,夫襄问:“你们俩一个颜色,还是两个颜色?”
“除了米黄,还有啥颜色?”
“灰色。”
“那就给他做灰色的!”燕草说。
夫襄答应着,让燕草签了字,标注上颜色。
燕草出来,心情大为舒畅。心想:这服装设计也不难啊!我为何不自己设计服装?要是乌蒙、大姑、大娘、大爷、六哥、六嫂都穿上我设计的服装,该是多么美的一件事啊!想到这里,燕草调转自行车,向县城驶去。
燕草唱着歌,来到县城的时候,已是十二点多了。她自己来到饭店,要了两根油条,一碗馄饨汤,总共花了两毛五分钱。
吃完饭,燕草来到新华书店。挑选了两本裁缝方面的书,便兴冲冲地往回返。
归棹下地回来,见燕草的自行车在家里,甚是诧异。顾不的洗脸,走进来问:“又和乌蒙吵架了?”
“他又耍公子哥脾气,我是不是得管他?”燕草正如饥似渴地看裁缝的书,头也没抬地说。
“他咋耍公子哥脾气了?”归棹问。
“我们要在晁寨建收购站,我和六哥已经谈好不要承包费了,每年只要我们利润的1o%就行。今天他去晁寨签合同,要再给晁寨每年54元的承包费。哪有这样做生意的?”燕草说。
“你大娘咋说?”归棹问。
“我大娘还不知道呢!我大姑支持他。我们两个就吵起来了。”燕草说。
“那你为啥不去和你大娘说?跑回家来干啥?”归棹问。
“我今天心烦得很,怕说话没有边沿,所以回来静静心。明天再去和我大娘说。”燕草说。
“你还算聪明。我可告诉你:你大娘的外号叫鬼见愁。摊上这样的婆婆,小心点吧!”归棹说。
“你们哪有我大娘明事理啊?我大娘做事,都是一五一十地摆在桌面上,让大家讨论。谁正确听谁的。你们呢?唠叨半天,我都不知道你说啥?娘,你凭良心说:这件事,是我对还是乌蒙对?”
“若你说的是真的,那是你对。咱都给他1o%的利润了,凭啥还要再交承包费?可你大姑也不糊涂啊?她咋支持乌蒙呢?你一定没把事情说完全。”归棹说。
“屁大的事,说的还不完全?你上集买黄瓜,人家要一毛,你非给人家两毛。用他的话说,拉菲克玩的就是潇洒。”
“乌蒙真这样说的?”归棹问。
“骗你不是人。”燕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