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流苏看了看逐冥冽,皇帝对这两个儿子的区别也太大了,对逐野瞳那么好那么疼,那么宠爱,对逐冥冽呢……
当着所有人的面叫他不要再入宫,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逐冥冽看着逐月皇,袖袍中的拳头死死握紧,悲愤混着……失落一起。
流苏突然有些心疼这个男人。
重峦叠嶂,红墙高棱。
华丽雄伟,威武天下。
东华殿内。
二十几名朝廷重臣匍匐了一地,个个大气也不敢喘。
“啪……”
这狠狠的一声,重臣们的头又往下低了三分,谁也不敢直视那站在书案后面的男子。他的脸色有种刀锋划过七尺钢冰的威力。
“我朝自开朝以来,每年拨了大量款项修筑河堤,就是为了防止水灾,防止出现大面积的灾民和瘟疫。现在,江南、江北、丘南,辽远,四个地方竟然同时决堤,大量灾民纷纷涌入曜京城内!这修河筑堤的银子都被那些个一个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官中饱了私囊!!”
神圣庄严的殿内,一袭白衣的男子,此刻敛去了他的温润如玉,愤然一掌拍在桌子上,犀利威严的眼神环视着在场所有官员。
他那气吞山河、说一不二、不怒自威的气势,凌厉地扫过大殿,那唯我独尊的霸气光环,环绕着他。白衣边上的明黄色金龙象征着他高高在上无可取代的地方。
“三日之内,若安置灾民这十万火急的事情还没有个进展!!所有人都给本太子告老还乡去!朝廷不养你们这般没有本事的昏官!!”逐尧皇铿锵有力的语调,冷然说出这句决断的话,然后便将手中奏折扔在大臣们的脚边,转过身大步离开了东华殿。
他的贴身侍卫们连忙跟了上去。
“臣等恭送太子殿下!”
逐尧皇长袖一挥,气势凌然地步出了文华殿,殿外所有侍卫和宫女见了他纷纷下跪,“奴才(奴婢)参见太子。”
逐尧皇看了不看众人一眼,就匆匆离去,所有人等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殿下鲜少这般大发雷霆,由此可见,此次事件的重要性,那殿内的几十名官员,此刻都是把脑袋拎到了裤腰带上、
回到东华殿的时候,候在殿外的冷眉走上前来,“殿下,华神医来了。”
“让他到本太子寝宫里来。”
“是。”
太子逐尧皇寝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