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所有的雄性兽人顿时头皮发麻,下意识夹紧双腿,捂住下半身,脸色发白,满目同情看看桑格,又闪闪躲躲偷瞄时悠悠。
这已经不是淡淡的忧伤,这是淡裂的忧伤···
来找人的穆勒正好看见这幕,同样觉得头皮一紧,青翼脚步一顿,偷偷落后半步。
凶残!
太凶残了!
怎么有如此凶残的雌性!
时悠悠像是被激怒的母兽,背影透出冰冷的杀气,穆勒眸光微闪,时崽子果然便的不一样了。
气势拿捏的死死的,短短接触,桑格倒地,艾歌只会发出“啊啊啊”的尖叫。
穆勒眼里忽然想到即将成为时悠悠兽夫的苍鸣,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
时崽子这么暴力,苍鸣崽子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不过···
反正不是自己的雌性,穆勒只有幸灾乐祸的吃瓜心里。
“族长!”
时悠悠由于背对着穆勒一行人,是叉腰开始噼里啪啦数落艾歌,连带桑格遭遇池鱼之殃。
“艾歌,你打不过我,抢不到苍鸣,趁我不在家,打我弟弟妹妹算什么?”
“你要不要点脸,欺负我弟弟妹妹这么小的幼崽。”
“兽贵在有自知之明,别总是惦记别人的兽夫。”
说着,目光冷不丁瞟向一头冷汗的桑格,露骨的视线落在他的重点部位:“桑格,你是不是不行,不然你的雌性怎么总是有精力惦记我的兽夫?”
围观吃瓜的众兽人跟着她一起看下桑格的某
个不可描述部位,目露怀疑和怜悯。
以前行不行不清楚,反正最近肯定不行。
桑格如坐针毡:“!!!”
草草草(一种植物)!
谁说我不行!!!
“时悠悠,你闭嘴!!!”艾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神色扭曲,破口大骂:“你这个坏雌性,苍鸣哥哥那么好,你根本配不上他。”
时悠悠掏掏耳朵:“关你屁事,反正他是我的兽夫,他自己向兽神大人起誓的。”
“你个不要脸的坏雌性,烧了储食洞,害的我们过冬食物没了大半,我要是你早就自己离开部落了,才不会厚脸皮赖着不走。”艾歌尖叫。
时悠悠冷漠:“哦,我不是你,我不要脸你待如何?”
“时悠悠!!你!你!你!”艾歌像个小丑一样气得跳脚,说话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