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耐性有限度,三番四次被拒绝,直至韩珍实在熬不住,昏沉沉睡过去,季庭宗都未出现。
…
次日,季庭宗着正装,白衬衣夹克衫,身材高阔笔挺,皮鞋锃亮,对着镜子正了正皮带扣,一副出公差的派头。
保姆递来公文包,他没接。
临行前上楼推门,韩珍一头乌黑似绸锻的,泄在枕头上,脑袋严严实实扎进被窝里。
他眯了眯眼,怀疑她能不能喘上气,揭开被单一角,袒露在眼底两条清伶伶白瘦的腿。
韩珍睡觉一贯不老实,翻来覆去乱动,白T恤迭卷至腰间,内裤是透明玫粉色,闷骚又明艳。 感受到凉意,韩珍眼皮掀开漆黑的一条缝,半梦半醒注视他。
男人干燥掌心在她身体上滑动着,拂过膝盖,停到腰肢,两侧线条柔美。
“痒。”
她清醒了五六分,躲避他的手,扭动得过头,胸也跟着颤,乳尖儿似有似无从衣料里冒出头。
季庭宗居高临下俯视她,韩珍这一挂涩的纯的,总有种不刻意的欲,无形中撩人。
“你睡得好吗?”他唇啃咬在她小腹和腰侧一圈,齿间有攻击力,她控制不住微微战栗,“抖什么。”
“谁被咬,都会受不了。”
男人揭穿,“是你太过敏感。”
“你周末也不休息?”
韩珍察觉他衣着正式,衣襟上柑苔香很浓郁,他不像是会喷香水的男人,大概率来自衣橱的熏香。
季庭宗摘下手表,搁在床头柜,“嗯,有公事。”
出差是为陪同一把手视察江绥铁路,总里程一半都在省内,计划立项是要横穿整个江州,投建这工程3oo个亿。
公车派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接领导。
季庭宗赶不上,从香道岛回省办公厅,会撞早高峰,车流泱泱,能堵两小时,他改乘八点五十分的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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