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就不知道了。
毕竟老太太现在神志不清,连人都识不清。
何艳就想当着外人的面抹黑辛愿,唉声叹气,语气还可可怜怜、
“你虽然把我们一家子从辛宅赶出来了,但你不能趁你奶奶得了脑年痴呆,就想着糊弄她,连她8o大寿都不让儿子儿媳孙女为她庆生,你是真的大逆不道!”
“敬孝?”
辛愿冷笑了一声,“大逆不道?”
明明是个艳阳天,可偏偏她这么一笑,正好有一阵风拂过,吹得他们俩凉嗖嗖的,更被她那双如千年寒潭般的眼盯得打冷战。
辛勇五十多岁的人了,现在确实有点怵辛愿。
“今天宾客众多,又是奶奶的寿辰,我不想和垃圾动气。”
她语气淡淡的,没有半分波澜,“也好,我就给你们一个敬孝的机会。”
辛勇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你想干什么?”
“二叔慌什么?不是要敬孝吗?”辛愿轻嗤了一声,“今天我包下了这个酒庄一整天的时间,目前只预付了一个十万的订金。”
她语气轻柔,眼神轻蔑,“奶奶到底是您的母亲,你这做儿子的,也确实该表表孝心,既然来都来了,就把剩下的尾款结了吧。我这做孙女的,那十万块钱的订金,以及奶奶身上那套十二万的定制旗袍以及饰,就当是我孝敬她老人家的了,不找你们要了。”
辛勇就知道她憋不出什么好主意。
这个酒庄虽然是四年前才创建的,但在这里吃个饭都要提前一个月预约不说,连包间都是小时制计费。
更别说今天为了宴请各大豪门世家,用的东西都是最上乘的东西。
酒和糕点,吃食,包下整个酒庄的所有费用。
起码七位数起步。
这费用让他们来出?
何艳当即第一个不同意,“辛愿!你什么意思?这宴会是你要办的,这地方也是你选的,现在凭什么费用让我们来掏啊,你这……”
“二叔二婶刚刚不还说要来敬孝吗?怎么一让你们出钱,就换了一副嘴脸了?”
“这就是二叔你的孝心啊?啧啧啧,真上不得台面。”
何艳怒不可遏,“辛愿,你这样对我们,不怕遭天谴吗?”
辛愿轻轻一笑,“这不有您和二叔在前边顶着吗?我估摸着,天谴应该遭不到我头上来才对。”
“你!”
辛勇气得想抬手扇她。
保安适时往前一步,凶神恶煞的,吓得辛勇往后退了一步。
“来闹事的,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