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啊~好痛~不要~进不来~哈啊~救命~骚穴吃不下了~啊~放过我~不要~啊啊啊~~”陈伤被疼痛拉回理智,却做不到任何反抗。
身后的男人抽插着让他失去反抗力,而双手被其他男人抓住,他只能忍受着面前的男人将阳具挤进他的身体里。
这一次陈伤成功吃下了两根性器,他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哭着摇头喊痛。
“不要~啊~不要动~求求你们~~”陈伤哭着扭动身体,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菊穴将两人绞得更紧。
“妈的,快咬死老子了!”男人说着给陈伤一耳光“嘴上喊着不要,下面咬这么紧,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贱货,老子干死你。”
“不不不~~啊~啊~好涨~不要~啊~”陈伤被两根硕大的家伙深深捅入,肠道被挤满,无时无刻都在感觉着膨胀的挤压感。
“哈哈哈……你俩真行。”其他人笑着说道“等会儿咱也这么玩试试。”
音乐声再次将陈伤的呻吟声覆盖,他被卡在两个男人中间,接受着被两根阳具同时侵入。
“啊啊~好大~两根鸡巴干得骚穴好爽~啊~好舒服~大鸡巴~大鸡巴快干~啊~干死我吧~”
很快陈伤就适应了双龙入洞的快感,他浑身上下都被男人们蹂躏着,被几个男人不断的轮奸侵犯。
他已经完全沉沦于快感,被男人们随意玩弄,在这间狭小的包厢里,他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性容器,只知道高潮尖叫求饶。
“啊啊~鸡巴~哈哈~又被大肉棒哥哥插入了~啊~好爽~”陈伤躺在沙发上笑着淫叫。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大肉棒~插在骚穴里~啊~骚穴~太幸福了~~啊~啊啊啊~~”陈伤坐在男人的阳具上自己疯狂摇摆着。
淫乱的派对到了后半夜,陈伤已经哑了声,男人们仿佛也玩够了,不再仅限于用阳具抽插陈伤。
陈伤早已经射不出来,他已经完全不会反抗了,男人们却还是将他双腿大张地绑在吧台桌上。
“话说我们不是邀请骚货来唱歌的吗,光听他叫了,还没听他唱一句呢。”有人举着话筒提议道。
“小骚货,唱两句吧。”男人把话筒放到陈伤的嘴边,陈伤却双眼迷茫,笑着伸出舌头去舔。
“哈哈哈……看来小骚货上面这张嘴不会唱歌啊,那我们来看一下下面这张嘴呢。”男人说着将话筒移到陈伤的菊穴前。
此刻的菊穴因为不断的侵犯已经无法合上了,而里面还在不断地流出精液,可菊穴好像还不知餍足,在微微地收缩着,仿佛期待着被插入。
“感觉这张嘴有话说啊,让我们来听一下吧。”男人恶劣地将话筒插进陈伤的菊穴。
“啊啊啊~~~”陈伤猛然挣扎起来“哈啊~好冰~”
音响里发出咕叽的一声,然后就是不断地水浪声充斥着包厢。
“啊~啊~好冰~骚穴被刮得好舒服~啊~”陈伤蹬着腿呻吟道“进去点~啊~再深点~啊~骚穴想要~啊~想要吃肉棒~”
后来男人们开始把包厢里任何能侵犯陈伤的东西都塞进他的菊穴。
“啊啊啊~~不要了~啊~骚穴吃不下了~~放过骚货吧~啊~”陈伤被从下面灌进了两瓶啤酒,再次承受不住了,哭着求饶,可前面的性器却还在流着水。男人们当然不可能放过他。
“真是嘴硬,明明就还能喝嘛。”男人继续将啤酒瓶插进陈伤的菊穴,然后紧紧按住,看着瓶中的酒流不进去了,才停了手。
“就那么放着吧,等会儿再玩,顺便洗洗穴,都玩脏了。”其他男人提议道。
“哈啊~不~放出来~求求你们~肚子要破了~啊~”陈伤身上还挂着一身破烂的蕾丝,躺在吧台桌上张着双腿,两腿之间插着啤酒瓶不断发抖,男人们无视他开始唱歌玩耍。
“唔嗯~嗯嗯嗯~~”过了一段时间,又有人闲不下来,骑到了陈伤的脸上抱着他的嘴插。
陈伤绝望而无助,他只能乖乖给男人舔着性器,下面的洞穴才终于被放开了,失禁般的快感让陈伤直翻白眼。
“这骚穴真是太棒了,感觉都玩不坏,林寒,以后~以后也要带过来给哥几个玩啊。”男人醉醺醺地说着,然后抱着陈伤的腰又开始在他的菊穴里耸动。
“行啊。”林寒笑着干脆回答。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陈伤闭着眼,被紧密的抽插撞击出破碎的呻吟,听着两人的对话,陈伤发出彻底沉沦的淫叫,他知道自己再次落入淫靡的深渊,原来他这辈子都逃脱不了。
“卧槽!你们在搞什么?”包厢门被人打开着,突然的一声惊呼让房间里的一切仿佛静止了。
男人们停下动作,只有陈伤的呻吟声在随着音乐声不知趣地在继续。
陈伤也随着几人的目光看向门口,随后看几人的表情,他们好像都认识,于是回过头,无声地流着泪。
“你们疯了吗?他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陈伤听到耳边的声音响起,他才睁开眼,对上那人的目光,他却觉得难堪至极。
是何愈,是那个唯一给过他温暖,为他遮掩淫乱痕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