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给璃月长街镀了一层金,男人停在了古色古香的长街上,背影欣长,肩膀宽阔,身姿挺拔健硕。
长到腰间的发尾被风拂起,飘然绝美。
玉烟坐在茶桌边,撑着下巴看着停下脚步的钟离,嘴角完全压不下来。
她视线下移望着那收紧的衣袍,瞧着那又窄又细的腰身,蓦地想到了钟离的神像。
靠!好像看帝君穿一次神装。
这身衣服虽然好看,但里三层外三层实在是裹得太严实了!不热吗?
好想看神装!好想舔腹肌!
只是想一想就刺激到头脑发昏!
钟离暗橙的瞳眸压下来。
他的表情仍然平静淡然,眉眼却透出威严。
“帝君……”魈紧张地喊了他一句。
他身处的位置并不能看见玉烟,但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小姑娘的心声。
神装、腹肌什么的,实在是有些冒犯。
帝君平日里最是循规蹈矩,这种不合礼法的话落到帝君耳朵里,着实有些不妥。
以往帝君露出这幅神情大概是思考或发怒,眼下小姑娘的话简直就像是天动万象暴击头顶一样。
魈低下头,犹豫好久还是选择帮小姑娘说一句。
“帝君,玉烟姑娘并非真心冒犯。”
他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能听到小姑娘的心声,但那小姑娘平日里着实有礼貌,并没有过分之举,只是……思想跳脱了一些。
钟离沉着眉眼许久,花费了好长时间调整心态。
尽量平复有些忍不住发烫的耳根,平复了很久发现没有什么用,索性不再纠结。
他尽量动作自然地扭头,随意找了个借口。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去裁缝店重新做一套布料轻快透气的衣袍。”
魈本以为帝君会生气,没想到他撂下这句话便步伐快速地离开了。
那模样瞧着多有几分……逃跑的意思?
不过回想起来小姑娘那过分跳脱的心声,他没忍住笑了笑。
他头一次见帝君那样沉稳的人如此仓皇。
玉烟全然不知道钟离和魈的事情。
她只是舍不得地看着钟离离开的背影,来璃月这么多天了,第一次碰见帝君,也不知道他最近是在忙什么,都找不到人影的。
玉烟还是向往常一样在璃月港口当装卸工,但是这个装卸工越当越没意思。
虽然她平日里还有外快赚,一个月林林总总也能有个五千摩拉的收入,可是这钱对于普通来够用,可她不一样,她还要攒老婆本呢。
她昨天特意去了花鸟市场打听了,之前钟离逗着玩的那只鸟,一只就要十万摩拉!
更别说提瓦特之大,她的亲亲老婆两只手数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