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一把普通的铜钱剑,为什么到了许溶月手上就那么牛逼?
清风道长觉得,或许他需要回炉重造两年。
许溶月掂了掂铜钱剑,“这是你的灵器……”
“不,现在是你的了。”
清风道长没脸留下,钱的事也没提,“我道观里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他捂着胸口站起来,体内气息走岔,没忍住咳嗽几声,五脏六腑都在发疼。
刚才他可伤得不轻。
陶然嘴角一撇,学着清风道长刚才那不屑一顾的语气,带着些阴阳怪气的小声说,“不过区区邪灵,易如反掌~”
这老道刚才还看不起他许姐,现在呢?
还不是得靠许姐救命!
许溶月:……
虽然夜色朦胧,但她还是看见清风道长的背影在原地顿住,然后走得更快了。
显然是听到了陶然的话。
许溶月略有些无奈的看向陶然,随后回眸去看槐树。
火光已经平息,只余下被烧得漆黑的半截槐树桩,和满地枯木枝叶。
“许姐,解决了是吗?”
阮姝有些担心的又问,“这槐树不会复活吧?它干嘛不让我们动这个地方?”
“不会再复活了。”
许溶月观察着手里的铜钱剑,一边解释道:“这里是槐树的地盘。你们要把这里推倒重建,那就是在挖它的根,要它的命。它自然不会让你们动工。”
“这里以前很多老人住吧?”
“对。”
张德勇对这片还算熟悉,闻言点头承认,“这里是老城区,基本只有老人在这里住,年轻人都搬到新城区去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是祠堂?”
许溶月又抬手指了指槐树后方一座快要坍塌的房屋。
那是只有一层楼的平房,青砖灰石,看着就相当破旧,支撑平房的柱子被刷成红色,大门两侧还有两个满是灰尘的红灯笼。
张德勇看了眼,点头,“确实是,不过是好几十年前的了,这些年一直荒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