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东西要了张兰珠的命?”用了香水后突然毙命的新娘子,温婉不能不这样猜测。
宁贵笑而不答,她皱起眉头,心里开始摇摆,面上却不动声色:“宁先生请我上来,为的就是告诉我这番话?那么你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宁贵抓住温婉的手臂,俯身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文轩手上那样东西在你那里,你还没交给方烈对不对?虽然结婚了,但是你并没有完全信任方烈?”
温婉蹙眉,微微扭头看向他:“我跟方烈如何,是两人之间的事,不劳宁先生操心。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手臂上骤然一痛,她的话哑然而止,愤怒地瞪向宁贵。
宁贵悠然一笑:“wendy是个聪明人,该明白现在处境,并不是给你提条件。我们速战速决,你也少受点罪,不是吗?”
温婉一点都不觉得他会是个守承诺的人,如其把东西给宁贵,还不如便宜了方烈和军方的人!
“看来,谈判是进行不下去了……”宁贵轻声叹了一声,看出了温婉的拒绝。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打赌?”
他放开手,轻松一笑:“我赌今晚12点前,方烈都不会来这里找你。”
温婉眯起眼:“宁先生手段了得,要知道方烈的位置,再阻扰他并不是难事,这对我不公平。”
宁贵耸肩:“不敢你信不信,要阻止特工出身的方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世上只有他不愿意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所以说,方烈不来,是因为他不愿?
温婉心底十分不舒服,这种仿佛被人遗弃的感觉是什么?
她更受不了宁贵在说这话时,流露出来的怜悯和幸灾乐祸。
“既然宁先生对赌约如此自信,明知道要输,我又何必来掺和?”
宁贵摇头:“不,如果我赢了,那么12点后我会放你走。如果我输了,那么只好委屈wendy留在这里多陪我几天了。”
温婉抿了抿唇,输了她心里不爽,赢了她更郁闷,这简直是一场绝不会赢的赌注,那么自己真要跟宁贵玩吗?
直到此刻,她才后悔,自己对宁贵还是太轻敌了。
只是长久以来都靠自己解决所有的事,温婉已经很习惯了独自思考独自行动,而不是依靠别人。
没想到这一次,却摔得鼻青脸肿,留下无穷的后患。
宁贵不会这么好心,送她回去,很可能就是另一个阴谋。
只是温婉现在处于被动的位置,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如果输了,她虽然能回去,但也在心里留了疙瘩,对方烈的感觉只坏不好;如果赢了,她不能回去,对方烈有的只会是埋怨和不甘,因为他什么都不说,才会令自己陷入这样的局面之中……
光是想想,温婉就知道她和方烈是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