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量大腿裁裤子。
他不是那块料。
“一些无本的买卖还是可以做一下的。”
刘北认为自己目前需要原始积累,满足自身需求的同时,也为后面的一些想法打好基础。
而且重生这件事,刘北并未想过隐瞒父母太久,时机到了,这件事他会告知父母。
可能方式需要换一下,好让父母能够容易接受。
毕竟。
很多事情还需要父母配合,才能让他做起来更加容易些。
父母对他的爱是始终不改,甚至到了为他能够付出生命的程度。
这一切前世都已经证明了。
对于自己的父母,刘北打心底的非常放心。
“傻儿子,你右腿边上就是稗子,怎么不给薅出来,这才几天不下地,就连稗子都不认识了啊?”
动作麻利的王芳见儿子拿着镰刀拨来拨去,就是不见他薅稗子,立马出声示意,还抖了抖手中刚薅出来的稗子。
田有稗子不肥,家有败子不富。
在稻谷快要成熟的时候,必须要将稻田里的稗子给薅出来,防止这种杂草跟稻谷抢营养,影响稻谷的育成长。
不过。
这东西在农村人看来是杂草,其实稗子是水稻和小麦的祖先,因为古人的干预影响,才有了现今的水稻和小麦。
所以这东西的外形跟水稻太像,刘北不知多少年没见过这东西了,一时间分不清稗子和水稻也很正常。
好在经过一番辨认,过往的记忆和感觉回归,刘北总算能分出水稻和稗子的区别。
烈日当头,气温升腾。
三个小时以后,母子两总算将面积一亩出头的稻田给过了一遍,薅出来的稗子加起来足有一小捆。
刘北累的大汗淋漓,浑身湿透,一张黑黄色的脸,被稻田间的蒸汽熏的通红,汗水淹的眼睛都快睁不开。
早上吃下去的三大碗稀饭,早就因为流汗给消耗的干净,此时肚子咕咕直叫,饿的前胸贴后背。
不过,累是累了点,走到田埂上插腰看着青黄相接长势喜人的稻田,刘北心头很自然的涌出成就满足感。
春耕秋收,对农家人而言,有个好的收成,便是最大的回报。
每一个农家子弟对田地都有着特殊的情节。
这是已经融入在血脉中的东西。
“北啊,你先回去吧,你爸已经过来了,我帮他一起打水浇田,你回去就把中午饭给做了。”
已经坐在田埂上用杂草擦拭着脚上泥污的刘北,闻言便看向了家的方向,果然见到父亲刘元挑着水泵水管,朝这边走了过来。
“妈,知道了。”
将两只脚在田埂的草上来回又擦拭了一遍,刘北高声回应了句,便拿着镰刀顺着田埂回家。
“自行车已经买回来了,回去自己抽空把车子给水洗一下。”
挑着上百斤重担的刘元,行走间呼吸很有节奏,在和刘北错身而过的时候开口习惯性的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谢谢爸。”
先一步迈入田地,给父亲让开田埂道路的刘北,闻言点点头,说出的话却是让刘父的呼吸差点不稳。
下意识的看了眼满面通红,脸上却带着笑容的儿子,刘元感觉儿子变得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