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阳也摔了几次,可每一次,他都将苏零月护得好好的,他自己则是摔倒的时候,腿上划了一个好大的口子,一直在流血。
“白,你受伤了,这还能走吗?”
杰克看到流血,又害怕的叫着,余晚阳沉声,“闭嘴!你是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他将苏零月放到一边,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了止血用的绷带,还有酒精,咬了咬牙,整瓶酒精猛的全倒上去,伤口似乎都冒了白烟。
他疼得全身紧绷,却一声都没吭出来。
杰克吓坏了。
这,这还是人吗?
“帮我包扎一下。”忍过了那股痛意,余晚阳声音低哑的说,舌尖都咬破了,甚至,手也在颤!
又吐口血出来,他伸开腿,看向杰克。
杰克:!!
啊啊啊,他好怕。
但也被吓倒了。
这么狠的男人,对自己都能下狠手,对他……是不是也能?
杰克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伤口,余晚阳用力攥了攥手,又翻出手机,网络连接卫星,拨出电话:“我给你发定位,马上来接我!”
杰克不知道他打给谁的,不给问。
很快包扎好伤口,余晚阳再次背起苏零月,两人继续行进。
“白,她什么能醒?”杰克问。
余晚阳头也不回:“量下得足,两天后才会醒。”
“啊,那要一直这么背着她吗?”杰克惊呆了,一直这么背着,会很累的。
“她是我的妻子,我不会扔下她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给你的妻子喂药?那个药,听说吃了会失去记忆的,严重的话,人还会变傻……”杰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