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替余鹤打架,余鹤可比自己打架紧张多了,他抱着梁冉的肩膀:“冉哥!没事,没事!”
梁冉试图拨开余鹤:“余鹤你别管,我今天非得揍死这个杂种。”
余鹤牢牢挡在梁冉面前:“不生气啊不生气,咱不跟他一样。”
梁冉脸色通红,指着刘瑞通:“这杂种要拿针盒吓唬你,操。”
“我知道我知道。。。。。。”余鹤拦住梁冉,劝道:“我听见了,我听见了!”
余鹤抱住梁冉,拍了拍梁冉的后背:“你歇会儿,我自己打。”
梁冉:“。。。。。。”
见梁冉不再往前冲,余鹤长出一口气,转身看向倒在地下的刘瑞通:“你。。。。。。”
刘瑞通正在捡落在地下的针。
才说一个字,余鹤就瞥见刘瑞通手里的针。
余鹤就像是被挂了虚弱,登时脚下一软。
身后的梁冉一把架住余鹤,王广斌也赶忙走过来,挡住余鹤的视线,和梁冉一起扶着余鹤往教室外走。
余鹤嘴唇上的血色飞速消失:“这次算了,下次再打。”
梁冉哭笑不得:“好好好,下次再打。”他给王广斌使了个眼色:“先走先走。”
一场恼剧暂时落下帷幕。
*
操场上。
和梁冉王广斌一起坐在主席台前。
余鹤枕着手半躺,望着头顶蔚蓝的天:“这回好喽,不光是我自己逃课,还带着两个好学生跟我一块儿逃。”
王广斌说:“没事,你沈教授的课都敢逃,们我逃一节普普通通的针灸课怎么了。”
天边云舒云卷,白云在风的推动下缓慢流动。
看着云彩,余鹤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上学真好啊。”
梁冉也躺下来:“哪儿好了,学校里全他妈神经病!就刘瑞通那种人等毕业以后到了社会上见着有钱人谄媚着呢,也他妈就能在学校里仇富了。”
王广斌笑了一下:“哪儿都一样仇富。”
梁冉侧头看着王广斌:“这怎么说呢?”
王广斌回答:“我们家在村里条件好,卫生院就不让我家管了,其实哪里是因为没有资格证,现在管事儿的也不是有症的啊。”
梁冉之前没听过王广斌细讲他家那边的事:“在村里开卫生所这么挣钱啊?”
王广斌沉默了一下:“我家还卖点药材。”
“什么药材啊?”余鹤问。
王广斌回答:“虫草,山参。”
余鹤:“。。。。。。”
梁冉:“。。。。。。”
梁冉坐起来:“那你之前还说你家世代务农?”
王广斌真诚地说:“啊,在山上种虫草还有山参,这不是务农吗?”
梁冉大惊:“你家还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