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上讲他的土办法是可以医治她爹爹的病的,但很多时候理论和实践还是存在一定差距的。
具体效果怎么样,还要看病人的情况。
“没以前那么严重了,多谢少爷关心。”
对于张扬的询问,韩玲微笑道。
虽说眼前这个女子在生活中吃了不少苦,但看她阳光般的笑容,就知道她是一个积极乐观的女孩子。
“少爷。”
这时的福伯也是走过来行礼道。
说着,也是示意张扬和韩玲两个人来到了大厅中间的酒桌前面,让张扬坐了下来。
“你俩也坐。”
“少爷说笑了,在少爷跟前哪有我们坐的份。”
对于张扬的示意,福伯微笑道。
“从今天开始,你们都可以坐,坐吧。”
面对福伯的说词,张扬重新订立规定道。
见张扬坚持,两人也是坐了下来。
“但不知少爷这么早过来,有什么要事吗?”
待两人就坐之后,福伯也是询问道。
“是这样的,昨天我从韩玲这儿打了一斤酒,和杨掌柜尝了尝。”
“我们这个酒的劲挺大,一般的人是承受不住的。”
“我的意思是我们对于新酒,需要限量销售。”
“现在很多人只知道我们的酒烈,但烈到了什么程度,还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得让他们先适应我们的这个酒。”
“确实我们的这个酒挺烈的,但不知少爷有什么想法?”
听了张扬的说词,福伯也是恍然大悟道。
心想这少爷就是少爷,往往能够出人意料,语出惊人。
对于新酒,他也是品尝过的,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十里香过烈,人们会不适应的情况。
“我是这样想的,一开始,我们对于对那些光顾我们七里香的常客赠送一些。”
“当然,买多少,赠多少,需要考虑利润和陈本了,这个福伯比我在行,对于量的把控还的麻烦福伯来确定。”
“这个少爷放心,我来办。”
对于张扬的恭维,福伯当然也明白,故而回应道。
“另外那些熟客喝了我们赠送的十里香,来购买时,第一次不能过三两,再来就是五两,以后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