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書一愣,這是沒有懷疑
他想更清楚地觀察傅驚別的表情,卻忘了自己手還是被捆著的,動作的時候沒注意力氣而扯到手腕,孟時書「嘶」一聲,傅驚別立馬回過神來,關切地問:「痛嗎」
孟時書不是多矯情的人,只說了一句「還好」,誰知道傅驚別竟然立刻解開了他兩隻手上的繩子,小心地放在手上揉了揉。
孟時書沒摸准狀況,看了眼傅驚別,卻見對方眉眼低垂,看上去是在自責:「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對你的。」
孟時書:
雖然傅驚別總是說只要自己乖一點他幹什麼都行,但他到底不是那麼乖順的性子,所以只把傅驚別的話當做畫餅,卻沒想到在自己服軟前後,傅驚別的態度真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怎麼說呢……突然發現自己錯過了一百萬的感覺。
他又嘗試著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東西,雖然沒有說話,傅驚別卻立馬理解了他的用意。
他的手指還在皮質的頸圈上來回摩擦,粗糲溫暖的手指時不時蹭到孟時書脖子的皮膚上,讓他感覺到陣陣顫慄。
傅驚別的聲音透著可惜:「真的想摘下來嗎你戴這個很好看。」
孟時書氣不過地從頸圈前端的鈴鐺摸到了那根牽引作用的鐵鏈:「我是狗嗎」
傅驚別無辜地看著他,最後還是把他脖子上的頸圈解開。
這麼一來,孟時書終於恢復自由。
他從傅驚別那裡抽回手,好不容易放鬆了點,看到傅驚別還站在原地,問:「你怎麼還不走」
傅驚別問:「這段時間不都是一起睡的嗎」
……
事情是這麼個事情,但……
孟時書還沒想出個好點的理由拒絕,就聽到傅驚別繼續說:「而且你不是說你還愛我嗎還是說你剛才只是權宜之計,你都是騙我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傅驚別說這句話的時候輕輕晃動著手上的鏈子,孟時書心神一凜,連忙否認:「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事實證明他還真是。
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心思各異,他們確實很少有這麼和諧地躺在床上的時候,大多時候都會伴隨著激烈的運動——當然,孟時書是半點都不想回味過去,至於傅驚別,他此刻生怕多僭越一點,就會毀了這場得之不易的美夢。
孟時書這幾天都沒休息好,他只在傅驚別剛躺上床的時候繃緊了神經,到最後緊張不敵困意,他還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