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個能幹且自強的下屬,你為什麼會覺得遺憾?
【可惜了,他要是來問我就好了。】
反派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孟時書再次覺得心力交瘁。
雖然說是為了歡迎他辦的局,但除了中間鄭邇向眾人介紹了他之後,孟時書跟其他人幾乎是零互動。
是的,零互動。
至於原因……孟時書看著身邊一直在滔滔不絕跟他搭話的傅驚別,越發懷疑起自己此行的必要性。
酒過三巡,同事們66續續都撤了,孟時書看了眼時間,正打算跟鄭邇說聲自己也要回家,卻先被對方先叫住了。
鄭邇也喝了不少酒,但她酒量和酒品都還行,沒像傅驚別那樣喝多了就變得話多起來。
她彎著眼睛對孟時書說:「那我也先回去了,傅總就拜託你了。」
「拜託我?」孟時書懷疑自己聽錯,「拜託我什麼?」
把一個喝醉了的成年人拜託給另一個成年人,這種行為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是拜託你把傅總送回去啦。」鄭邇說,「我可觀察過了,你是唯一一個沒喝酒的人,正好開傅總的車。」
好有道理哦,根本沒辦法反駁哦……
個屁啊!
這種事為什麼不找代駕,要來找他?
他長得很像代駕嗎?
孟時書剛要拒絕,便又聽她說:「而且這種事拜託自己人好一點,傅總這種大人物很多人盯的,我記得上回好像就是他喝了酒找了代駕,然後出了車禍。」
想起往事,鄭邇語氣里添了感慨:
「之前傅總帶著趙姐談生意,喝多了叫代駕,結果一輛車從旁邊沖了過來——剛好趙姐坐的副駕,然後她就住院了,就前不久的事。」
「雖然不是代駕的主要責任,但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夥的呢?總之關於傅總的事,還是謹慎點好。」
說完,她奇怪地看著孟時書:「你也喝酒了嗎?怎麼臉這麼紅啊?」
「啊?哦,我沒事,就是想到能開傅總的豪車,有點激動。」
孟時書汗如雨下。
可以了,別說了。
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了還不行嗎?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自知理虧的孟時書只好肩負起了把傅驚別送回家的職責。
好在大反派雖然有錢,卻也不是時時刻刻都住大別墅的,他在市中心有套一室一廳的小平層,地方雖小,打理起來卻也方便。
孟時書在傅驚別的西裝口袋裡摸索著鑰匙,突然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剛摸到鑰匙的手就這麼卡在兜里抽不出來,孟時書抬起眼睛看靠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的傅驚別:「傅總?」